回到烟锦阁后没一会儿,皇上的赏赐就到了,只不过这次来送赏的人是进保。
“奴才请炩主儿安。”
卫嬿婉看到来人时微微一愣,不动声色的打探进忠的事情:“进保公公稀客呀,春蝉赐坐。”
“多谢炩主儿。”进是示意身后的小太监们:“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主儿您送些赏赐,有山东巡抚进贡的东阿阿胶,还有江宁织造进贡的锦缎,以及金镯一对,玉簪一对。皇上看这锦缎的颜色称主儿,便命奴才送来。”
随后,进保将自己怀中的小盒子双手奉上:“另外,这是皇上私下赏赐主儿的,一共是黄金一百两。”
“辛苦公公跑一趟。”卫嬿婉随手抓了一把桌上盒子里放的金瓜子,交给春蝉,由春蝉交给进保公公。
“多谢炩主儿。”进保看到这么丰厚的赏赐,眼睛也不由得亮了:“主儿施恩上下,这次也是进忠公公前去庆嫔娘娘那边传话,否则,奴才也很难有机会向主儿请安。”
“公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卫嬿婉低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后又恢复如常。
进保在卫嬿婉这边得了赏赐,欢天喜地的回去复命,路上就碰到了进忠:“进忠公公,您不是去给庆嫔娘娘传旨了吗?”
进忠面不改色:“刚回来,看这方向,你是去给炩主儿送赏赐了吧?”
“是啊,我从前总是听说炩主儿出手阔绰,只可惜咱们这些御前伺候的,平常除了送赏或传旨,很少能给主儿请安,这回要不是你和师父都有事儿,我还真得不了这些赏赐。”
“那你收好。”进忠朝卫嬿婉的住处看了一眼。
当天晚上,皇上翻了庆嫔的牌子,原因让李玉和进宝保都很奇怪,因为这次是进忠在皇上身边为庆嫔说话,皇上,这才想起来翻她的牌子。
李玉和进保都不明白,以往进忠不是抓住个机会就说炩贵妃的好话吗?怎么这次转头说别人的了?
烟锦阁内。
春蝉和澜翠正服侍卫嬿婉沐浴:“这说来也奇怪,皇上当日明明说到了江宁行宫后便会来看主儿,怎么翻了庆嫔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