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段时间也不知是皇上心里作祟还是怎么着,身子感觉越来越虚弱。
“咳咳!没事儿,你继续说。”皇上如今都不坐在椅子上了,而是半躺在榻上,听着下人给他汇报情况。
“十一阿哥夜夜盗汗,每到黄昏时身体微微发热,这都是气血大损之兆,如今十一阿哥已经满月,这症状更是明显了。”
皇上端过太医给的药一饮而尽:“朕见过十一阿哥,长的不错,怎会如此呢?”
“回皇上,这是胎里带来的症状。”太医犹豫片刻还是道:“微臣也是今早才听闻,舒妃娘娘孕期为防小人作祟,每五天便喝一次坐胎药。”
“什么?!”皇上大惊。
太医赶紧跪下,头低的更低了:“微臣也是这才知道的,那坐胎药性子温和,可那毕竟……孕中本就容易损耗肾气,这坐胎药更容易导致人肾气虚弱,舒妃娘娘又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暗害,还是悄悄喝的,微臣……微臣实在不知此事呀。”
这怀孕期间喝避子汤,怎么想都知道会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皇上赶紧询问:“舒妃怎么会想起来喝坐胎药呢?他医院不是有给舒妃开安胎药吗?”
“回皇上,宫里的娘娘为防止生事,都会服用自己熟悉的坐胎药,这坐胎药本就有保胎的作用,只是舒妃娘娘的坐胎药与旁人不同,所以……”
“这莫非是天意?”皇上暗暗道:“钦天监说,因为命格过硬的人牵扯到舒妃母子,如今朕将如懿禁足起来,结果不仅朕需要喝药,就连他的身体也衰弱,难道真的是朕防着他了吗?”
进忠道:“皇上,舒妃娘娘住的储秀宫和娴贵人住的翊坤宫相距甚远,应该不会如此吧。”
皇上叹了口气闭上眼,进忠便知道皇上又头疼了,识相的站到皇上身后,轻轻为他按摩:“皇上这些日子觉得疲惫,却又难以入眠实在是奇怪了,从前不见您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