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府内。
永琪正手把手教胡芸角写字:“阳华之芸,乃香草之名,玉角玲珑,这就是你的名字,芸角。”
胡芸角看着这几个字:“我阿玛去的早,身子又弱,几乎都是用药吊着性命,看顾我的婶婶又不是我的亲母,自然有些不上心,活下去都是困难,也就没人教过我这些。”
永琪心疼的抱住胡芸角:“芸角,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寻遍天下名医,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胡芸角摇摇头:“没用的,这是妾身生来便带着的病,而且家中也有不少人患这种病,若女子有病,那生下的男孩必定有病,如生的是女儿则无碍,男子得病则为之相反。”
永琪道:“芸角,你相信我,只要我活着一天,那在我身边也一定会是你。”
“妾身多谢贝勒爷。”
永琪紧紧抱着胡芸角:“这几日寒氏入宫,宫里都乱了套,都说皇阿玛对寒氏是魔障了,但是现在我看着你,倒明白了皇阿玛许多。”
……
承乾宫内。
寒香见正站在窗前祈祷:“神灵啊,求你保佑,保佑寒企死后得以安宁,保佑我寒部族人,康健平安。我早日离开这里。”
皇上看到寒香见穿着他命内务府为她制的寒部衣衫,粉色的外褂,上面描金刺绣缂丝珠串,是那几件精致衣服中最简单的一件,头饰依旧是她刚最初的那一套,布满了许多的珍珠和蕾丝,脑后还有一片白纱。
皇上起初很高兴,但到寒香见下面的话就不高兴了:“香见啊,你已经换了新的衣服,何不将头饰一起换掉?朕知道你放心不下寒部,你不是在你阿爹的信里面看到了吗?从你入宫之后,边地安乐,寒部兴旺,朕会待你的族人更好。”
见寒香见依旧不说话,皇上便又道出另一件事:“朕已经令人寻回寒企的尸身了,已经带回寒部厚葬了,朕说的都是真的。朕呢,希望寒企厚葬之后,能够安息,你在宫里面能够安心。”
本来寒香见听到有关寒企的消息,那张冰冰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但最后又很快转过头去:“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