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养心殿中,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进忠劝都劝不住:“皇上,闷酒伤身,要不您少喝点吧。”
皇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示意进忠给自己满上:“孝惠纯皇后薨了不到三个月,永璋也薨了,哪怕朕追封他为循亲王,也无于事无补啊。”
进忠道:“宫中连出丧事,奴才知道皇上伤心,皇上不是连今年的木兰秋狝都停了吗?”
皇上借着酒劲发泄自己:“朕就不明白了,朕让下人去查寒企的底细,不就是一个区区普通的寒部男子,香见为何就对他念念不忘呢?况且都已经这么久了,朕也已将自己心意表明,为何香见还是对朕欲擒故纵?”
进忠叹了口气:“依奴才看啊,这个寒企无非是与寒主儿同族,仗着认识的早,您恕奴才直言,寒主儿也没见过什么奇伟的男子,才让寒企占了先机罢了。寒主儿进宫后又担心自己在后宫无法立足,这才无奈一直对皇上您欲擒故纵。”
就在这时,下人禀报,内务府为寒香见制作的宫装已经送来了。
进忠看着套淡紫色,绣着玉兰花的宫装夸赞道:“这宫装真好看,皇上,奴才想啊,寒主儿穿上一定风姿独到。”
黄与紫都是最尊贵的颜色,寒香见还未入宫,皇上就命人用紫色为她制衣服。
进忠看着这件衣服,心里却在想:炩主儿衣服除了杏色、粉红色就是釉红色,还有几件比较素雅的颜色,改日也悄悄命人给炩主儿做件新衣,不然,就选紫红色吧,炩主儿穿什么都好看。
皇上看了看这件宫装,便踉踉跄跄的起身,幸好进忠及时回过神来扶住皇上:“皇上,您这是?”
“陪朕去承乾宫。”
“嗻。”
……
天承乾宫内。
寒香见正摆弄着面前的西洋钟,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钟上原本两个指针没了一个。
这时喜珀进来道:“主儿,皇上来了。”
听皇上来了,寒香见轻颤一下,赶紧将手收回来。
皇上与进忠进来后,进忠便识相的让众人退下,自己端着那件宫装站在一旁。
皇上醉醺醺的上前,看到寒香见正看着自己送给她的钟:“香见,在看朕送你的西洋钟啊。好啊!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