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补了几脚上去,然后踩着一个人的脑袋,对管家说:“把门打开。”
命令式的语气,冷硬的让人心生寒意。
管家下意识点点头,手刚摸到门又赶忙摇了摇头,支支吾吾:“你……你不能进去……你给我赶紧走!”
云岫推开过来劝阻的云鸢,两步跨过去揪住管家的衣领。
管家猛吞唾沫,吓得双腿都在发抖打颤,脸色迅速白了下来。
“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会报警的!”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整个人因为惊吓而疯狂颤栗。
云岫打人一点也不犹豫,该动手时就动手,她不想浪费时间,抓着他的头就往门上撞。
撞了足足三下,力道一次比一次要重,温热的鲜血顺着管家的额头流下,滴落了一些在云岫手上。
她毫不在意,把他拽到自己眼前,嘲讽地笑了一声,眼底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冷冰冰道:“熟悉么?我十岁那年不小心踩坏了一朵玫瑰,你不就是这么打我的?”
管家被打的头昏眼花,求生欲迫使他不敢求饶,只能拼命按着密码锁。
云岫如同来自地狱的厉鬼一般,完全不似从前的退让懦弱,吓得他一颗心坠入冷窖,浑身发凉。
门打开的那一刻,云岫给云鸢丢了句在外面等着,二话不说就单手拖着管家走了进去。
客厅里气氛还不错,云在国正教云穗穗写毛笔字,云敏在旁边剥橘子,喂给云穗穗吃。
同样是男人的错,云敏出轨有妇之夫生下了私生子云穗穗,犯下这样的可耻错误,云在国居然能待他们这么好。
而云鸢呢,都是女儿,云在国为什么就这么难以接受?
因为对方不是已婚男吗?
云岫把人丢了过去,管家捂住受伤的脑袋,嘴里喊着救命,很是惨烈的画面,不过有一半全靠他的嚎叫撑着。
看清眼前的一幕,三人皆是被吓了一跳,云敏手里的橘子滑落,掉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云岫:“是我想走,而不是被你们赶走,我是以一个人的身份从这个狗窝走出去,不是你们拿来赶的。”
云穗穗几乎直接呆在那儿,脸色泛出青白。
云在国放下毛笔,缓了一阵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瞬间暴怒,抓起桌上的墨汁就冲着云岫扔,“你发什么疯!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你不是要急着滚出去吗,怎么了,又舍不得了是吧,我告诉你云岫,没门!你马上给我卷铺盖走人!给我滚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