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时间一晃而过,云岫腿上的伤好的马马虎虎,她不甚在意,穿着校服上衣和裤子就去学校。
这两天有点莫名心烦,老是梦到那个坐在花园里读书的男人。
哦对了,他有名字,叫时遇。
每次想起这个人,总感觉有一种很莫名的情绪。
他应该是在忙,两天了也没出现过一次。
云岫甚至都怀疑,那栋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住了人。
她赶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差点让人给撞飞,云岫脑袋瓜子嗡嗡疼,心里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程言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害怕自己会挨打,“不是,你怎么来这么早!”
云岫觉得自己一触即燃,就差点力度,她就可以把他踹死,语气冷的仿佛要结冰:“让开!”
程言一秒退远,明哲保身。
云岫走进教室,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刚刚坐下,就愣住了,自己的课桌是新的,凳子也换了一个。
看见她这样子,程言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准备邀功,“快感谢你小爷我做的好事儿吧,天天就对我摆那一张臭脸,就不该帮你换课桌椅。”
云岫想了一会儿,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这是苏凛的意思吧。”
她都差点忘记了,苏凛还是程言这小混蛋的表哥。
只不过两人来往不多,毕竟不在同一个追求层次,很少会互相联络。
苏凛那天下午放学后,偷偷翻她课桌,看见桌面上那些字,没忍住就给她换了,可能刚好程言也在。
谎言被戳破,程言也不羞,搬起凳子坐她跟前,“谁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就是我搬的。”
云岫也是心理素质强大,面对花里胡哨的一张桌子,上了好几天课。
她屏蔽掉了一切外在的心理攻击,这点东西其实没什么影响。
云岫问他:“所以呢?”
见有话可谈,程言自然高兴,脸色都放低不少,显得有些讨好,“咳,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知道我那件事儿的吗?”
原来就为了这个,云岫倒是没看出来,他的好奇心这么重。
既然这么好奇,那就一直好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