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抬眸看了看他,两人认识很多年了,足够默契,裴思谦明白他什么意思,继续说:
“Satan没有什么所谓的组织信仰,只有个让外行经常笑话的口号,大概意思是做最勇敢的人……”
他都没好意思说完。
时遇点了下头,不知道是出于我明白的意思,还是出于尊重情怀。
裴思谦觉得挺逗,笑了笑才又接着说:“我用内部软件联系过组织里这半年在Y国有活动痕迹的人,最后得出的结果有两个:
第一,他们从未见过孟杳和云岫,也从未听谁嘲笑过我们的组织口号。第二,我们的人,没有一个与Y国警方交手过,也不可能会让一群小警察随便抓到。”
说到这里,裴思谦有点来气: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什么恐怖极端组织,从不拿人命开玩笑的,孟杳找的那帮人,是组织很久之前的几个叛变人员,早就被踢出去了,谁知道让她这么一利用?这不故意抹黑我们吗,就因为这件破事,弄的我们最近在业内名声下降,老大都气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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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脸色微变,平稳的声线终于有了一分波动:
“跟他好好谈谈,先不要动孟杳。”
裴思谦扯了下领带,系的偏紧,有点勒得慌,“我知道,跟他打过很多遍招呼了,这人留给我们宰。”
不管孟杳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应该一声不吭就玩失踪,并且还建立在对云岫的伤害上。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时遇突然开口说道:“那个助理,我已经找到了。”
闻言,裴思谦眼睛一亮,这个人尤为关键,他们现在就差一件事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就是关于孟杳为何执意让自己消失在大众视野里的原因。
背景强大,家庭和谐,成绩优异,爱慕者还都是些实力派……
这么好的条件都不要,非得跑去国外当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店糕点师,不管怎么看,都是大亏。
裴思谦兴趣浓厚,问:“在哪儿?”
时遇顿了片刻,盯着纱布缠绕的右手,语气淡静,平铺直叙:“墓地。”
她死了,在网络上散布云岫害死孟杳谣言的三天以后。
说是突发心脏病死亡。
可资料分明显示,她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未有过心脏方面的问题。
甚至是没有家族遗传病史。
死亡后的一天之内,她的赌鬼父母接收到一笔巨额转账,当天就离开了北城,去往另一个城市生活。
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