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松,实话告诉你,在我们的心里只有范青天才是真正的武水县令。”
“朝廷不可能冤枉他这样的好官。”
“没错!你这样的狗官不配当我们的县令!”百姓们跟着大喊道。
“好好好,你们这些刁民看来是要造反了!”章松怒极而笑,三角眼中闪烁着怨毒。
下一刻,他猛地踹翻桌子,大声咆哮道。
“来人,给我将这几个带头的刁民抓起来!”
“是!”
衙役们大喝一声,挽起袖子走上前将武太爷等人按在地上,正要捆上绳子,远处传来一道大喝声。
“且慢!”
“周县丞?”看清来人,章松眼睛微微虚眯:“怎么,你有事?”
对于这个投靠范信的家伙,他心中恨的牙根直痒痒。
周仓扫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百姓,对着章松拱拱手。
“章县令,这两年百姓的田地大多数被琅琊王强行买去,您现在让他们去哪里多拿三成的粮税出来?”
“那是百姓的事,本官只管按时收税!”章松一甩袖子,推开周仓冷冷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些刁民抓起来!”
“是!”
衙役们一点头,将武太爷几个人套上钩子使劲一拽吊在半空。
看到这一幕,周仓脸色非常难看,强忍着怒火道。
“章县令,你如此对待本县百姓,就不怕范县令回来惩治你吗?”
“回来?”章松冷笑一声,风轻云淡的吹了吹手指尖上的灰尘。
“你们的范县令恐怕回不来了,就在前天本官接到消息李冲在路上引火自焚。”
“范信被卫士带上八十斤的脚镣押进皇宫。”
“听说连囚衣上都被鲜血染透了,你觉着他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回来吗?”
这番话一出口,哭闹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齐齐看向章松,眼中有着难以置信之色。
“你说什么,范县令被上了大刑?”周仓颤声道。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范信被抓只是一场误会,等朝廷弄清楚原因就会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