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跟这些人打交道光说没用必要时得来点强硬手段。”
看着范信跟没事人似的,谭岳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家伙如此胆大包天他说什么也不会把其带进县衙来。
这哪里是上差分明是来要债的啊。
这下好了,得罪刺史府不但范信要死,自己也得跟着陪葬。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大丈夫做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他必须赶在刺史府的人到来前抢先拿下范信表明自己的立场。
一念至此他猛地拍下桌子大喝道:“来人!”
嘭!
房门撞开,几名手持佩刀的衙役冲进来。
“县尉有何吩咐?”
谭岳指着范信道:“把这个公然行凶的刁民给本官抓起来!”
衙役们迟疑道:“县尉,这……”
“都聋了?动手!”
见谭县尉铁了心要抓人,几名衙役大喝一声走上前按住范信。
“谭岳你这是什么意思?”范信皱着眉头道。
“范信,你捅的篓子太大了,本官只能和你划分界限!”
“别恨姐夫,要怪就怪你无权无势吧。”
说话间县衙忽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快,都给本官围了,一个都不许放过!”
话音落地,一名身穿五品官服的男子带着卫兵大步走进来。
目光扫了一圈在场众人最后看向谭岳。
“谁是范信?把人交出来!”
谭岳脸色一变陪着笑脸道:“云长史息怒,范信已经被下官抓起来了。”
云山冷哼一声:“算你识相,把人交出来,本官三日后要对他当堂审判!”
“遵命!”
谭岳躬身一礼,对着几名属下一摆手。
“把犯人交给刺史府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