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咧得像朵菊花的南宫,祁连一下子就知道这傻大个又惹祸了,于是没接话茬,指着他转头对着芳一问道,“这竖子又惹什么祸了?朕没醒之前易大夫是怎么处置他的?”
“禀...哈哈...主上,南宫他昨晚守夜...哈哈...钻进储藏室,想偷点别的吃,但是没看清就把易大夫特地挂着留出来给您日后祭祀先祖的腌制猪头给啃了一口,今早易大夫清点的时候就发现了,本以为是硕鼠,但是上面还有人的牙印,所以...哈哈哈,就罚他把所有剩下的肉食都腌了,并且还要捡完至少两钧的柴火,除非您找他外出或者有其他的意思,否则他不做完不准用食,哈哈哈!”
芳一忍俊不禁的介绍着前因后果,而他叙述之时,洞中众人也都捂嘴偷笑着。
“这个竖子!活该!易大夫处置的对,朕没有任何意见。”说罢的祁连还转过头去对着满脸委屈的南宫恨恨道,“你别想偷懒啊!朕今天过晌午之前都不会离开的,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早点干完,免得晌食都没得吃!”
“英子,把朕的朝食拿上来,朕当着这个竖子的面吃!”祁连想了想继续补刀道。
不过祁连最后还是没有那么残忍,因为他怀里的三只狼崽不知道是不是也听懂了自己要吃饭的消息了,饿得嘤嘤叫了起来。
“那两头母狼死前你们挤过奶吗?”祁连对芳一问道。
“主上,我们到的时候,除了那头濒死的母狼,另外一只身体都硬了。”芳一对道。
“那你把这四只嗷嗷待哺的没断奶的狼崽子带回来干嘛?朕又变不出奶水来。”祁连疑惑道,在他记忆里芳一做事不是这么冒失的呀!
“嘿嘿儿、嘚嘚咴咴儿!”
代替芳一回答的是洞外适时响起的马儿嘶鸣,在内蒙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祁连,甚至听出了这叫声像是被放养的马儿回家的招呼声。
“那黑马母子真的赖上朕啦?”祁连翻了一个白眼看向坏笑的芳一等人,难怪他们不担心奶水问题,那母马不就还在养自己那头出生十天不到的马驹嘛。
刚想和其他人解释这应该只是一个巧合的祁连,突然又听到了洞外熟悉的翅膀扑扇声,然后那只旁若无人、趾高气扬地勾头走进山洞的大蓝鹭,就径直来到了祁连面前“呱呱”地叫着。
无奈的祁连只得不情愿地伸手去摸伸头求撸的大蓝鹭,放弃了任何苍白的辩解...
最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招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