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怨地对吐温斯说:
“你不该用枪托打我的脸。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为了一个烂货,用枪托打我的脸。”
“我的眼睛肿的太高了,这样我是无法射中哪一个该死的牛贩子的。"
吐温斯厌烦的对琼斯说:
“别恶心我了,你可不是什么庄园里的娇小姐。你只是一个臭野牛猎人
“拿凉水洗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
“再说,你的枪法烂到大象站到你十米外,你都不可能打着。和你是不是眼瞎有什么关系。”
“放心,眼瞎不会影响那一个笨蛋牛仔在看到你第一眼时,把你一枪打死的。”
维利亚躲在一旁,紧张的蜷缩着身子。她尽量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琼斯发现,从而遭到恶毒的折磨。
琼斯并没有注意到维利亚的紧张情绪,因为他自己比维利亚更感到紧张。
他不停的在营地的火堆周围徘徊。一会儿担心维利亚的情人杀死阿曼契人,然后找到营地来,把维利亚救走。
一会儿又担忧,如果阿曼契人不需要自己的支援,就杀死了维利亚的情人。那么,维利亚就会完全归阿曼契人所有,自己失去维利亚的股份。
直到一个廋弱的阿曼契人,骑着同样廋弱的一匹花马来叫他。琼斯才幸福地带着自己的野牛猎枪,还有他的猎枪支架,随阿曼契人一起狙击维利亚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