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天舟很是不甘。

“避免？”

远天舟瞬间寒意透体，因为他在老者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无奈，即便强悍如斯也无力改变吗？

“无可避免，就如同猎物躲在树林躲避猎人的箭矢，一轮箭雨或许它可以侥幸不死，可是一轮齐射变成无休无止呢？那么它迟早都会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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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无奈叹息，继续说道。

“吁~！更何况这太虚之中的箭矢更是数之不尽！简直就是不死不休。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在这里你说不好自己究竟是猎物还是箭矢。但最终的结果就是相互毁灭。”

老者望向虚空的眼神深邃而且带着一丝厌倦与畏惧。

“累了，真的累了，无休止的吸收、献祭，那里才是尽头？”

“好了，你的这段路就要到头了，不要再想其它，在这里静等吧。说不定你会有所收获。”

老者转身欲走，不知为何又回首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天舟。

“努力修行吧，你的路虽然平坦却也危机重重，它的尽头只有坟墓！总之尽全力发挥你最大的作用吧！”

“前辈~！”

危机重重？坟墓？远天舟丝毫不怀疑神秘老者的话。

可是无论他如何呼喊那老者都没再回应。

“前辈···，前辈···”

远天舟不知疲倦的喊着，他想知道何来的危机，坟墓又是什么。

······

又过了很久，或许是几年又或许是几十上百年亦或是千万年。

其间，远天舟时而仰望星空，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细细品味老者的话。

当然，最多的还是回忆姬红颜，虽然只是简单地三个字。

······

此路尽头终于到来。

浩瀚的黑幕后又一股强烈的威压铺将开来。

那巨大的威压来自虚空之上，其势越来越大，似要直接撕毁整个黑幕一样。

远天舟艰难抬头。

没有实质的空间被无限挤压，浓度好像已经大到足以压扁一切的程度。

即便是刚才老者所散发的威压也不及其万一。

它仿佛要碾碎一切，即便是处于这种似梦似幻的形态远天舟都觉地心脏已经难以跳动。

一个比老者所处的星球大出数倍不止的火球拖着长长的尾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