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卫宫同学的脑子转得挺快嘛。”凛毫不吝啬地夸赞,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结盟,只为了一件事——战胜berserker,至于盟约嘛,看情况而定。当然,如果卫宫同学愿意慷慨解囊,让我有足够的资金远离这场纷争,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退出的。”
士郎闻言,目光转向archer,一脸难以置信:“你呢?你就这么随她去了?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吗?”
archer的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的洒脱:“我无所谓。至于愿望,曾经或许有,但现在,似乎已经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他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么,卫宫士郎,你的理想呢?是想要实现某种‘镰锤主义’吗?”
士郎苦笑,挠了挠头:“这个嘛……可能听起来有点中二,但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正义伙伴?”archer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么,你对‘正义伙伴’的理解,是怎样的画面?”
士郎沉思片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概是……像超人那样,铲除世间所有不公,守护每一个无辜的笑容吧。”
房间内,笑声与深思交织,四个人的命运,在不经意间,因这场意外的结盟而紧紧相连,编织出一段不同寻常的圣杯战争篇章。 士郎紧锁眉头,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思考之上,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Archer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提出了那个古老而宏大的问题:“是让世间所有泪水干涸,让人们带着笑颜活在世上?还是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世界和平?”
士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轻轻摇头,仿佛是在拒绝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被压迫者重获欢笑,那自然是值得庆幸的。但压迫者?他们不哭泣?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讽刺。如果我真的有这份力量,我不仅要让他们品尝到泪水的咸涩,更要让他们亲自踏上被压迫者的道路,体验一番那些被他们无情践踏的痛苦。
比如说,想象一下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权贵,如今却沦为了最底层的劳动者,他们不仅要亲手劳作,还要忍受着曾经他们不屑一顾的目光和嘲笑。这样的场景,岂不是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震撼人心?”
说到这里,士郎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他已经亲眼目睹了那个场景。
“至于世界和平?那更是一个遥远的梦。和平,从来都只是相对的,而斗争,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就说现在吧,日本或许还算得上是一片宁静之地,但放眼全球呢?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地方比比皆是。
如果真的有一天,世界实现了所谓的‘和平’,那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这样的和平,是奴隶主们梦寐以求的,还是人民心中真正渴望的?是压迫者们为了继续剥削他人而编织的谎言,还是被压迫者们团结一心、共同改造世界后迎来的曙光?
所以,我不打算去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世界和平。那样的理想太过空泛,太过遥远。我还是更愿意去关注那些触手可及、能够真正改变人们生活的事情。比如说,现在社会上流行的‘扶老人过马路’风气,就是一种小小的正义。再比如,帮助警察捉拿罪犯,为社会的安宁贡献一份力量。
当然,镰锤主义那种伟大的理想,也不是不能去追求。但那得是在天下大乱、局势动荡之时,才有机会去实现。而现在,我们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Archer听着士郎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似乎被士郎的激情和真诚所打动,又似乎对士郎的某些观点持有保留意见。但无论如何,他都深深地被士郎的话所吸引,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前方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