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仿佛是大地深处的虫鸣,一群漆黑的虫豸从一名剑士的残骸中涌出,它们不满足于仅仅作为寄生虫的存在,而是如饥似渴地吞噬着那曾经英勇的身躯,每一寸肌肉都被它们贪婪地撕扯成碎片,“喀啦喀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壚猖壚病钡木捉郎,骨头在它们的利齿下化为齑粉。
这些黑虫每塑造一分人类的形态,便需要从另一个无辜者的空白脑浆中汲取智慧,仿佛是灵魂的转生仪式。半小时后,当最后一丝血肉也被它们吮吸殆尽,石阶之上,除了斑驳的血迹,再无半点生命迹象。这时,一个全新的“暗杀者”Servant在月光下缓缓站起,以胜利者的姿态祝福自己的重生,周围只有草丛中昆虫的合唱与银盘般皎洁的月亮作为见证。
…………
另一边,lancer——这位身着铠甲的英灵,正不满地抱怨着:“为什么要让我来侦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尽管昨夜的战斗留下的伤口已被治愈,但他的心中仍充满怨气。他的master,一位才华横溢的魔术师,迅速而有效地修复了他的创伤,然而,这份能力的背后,却是对lancer如同犬马般的驱使。更令他愤怒的是,除了他之外,master还掌握着另一位Servant——那位表面上是神父,私下却研习魔术的虚伪家伙。
小主,
“如果不是为了巴泽特……”lancer低声自语,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感。巴泽特,在某种程度上,是他的后代,也是他必须守护的对象。这份责任感,让他不得不忍受目前的屈辱与辛劳。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一阵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叽叽叽叽,真是吵死人了。虽然那个Caster擅长操控风,但说到底还是个湿漉漉的女人,手下的杂兵也尽是蜘蛛、水蛭这类恶心玩意儿────”。
这声音来自一个看似漫无目的在寺庙废墟中游荡的身影,那正是暗杀者的Servant。它的步伐随意,毫无戒备,完全没有作为顶级Servant应有的警觉与威严。lancer心中暗自警惕,如果他猜测成真,那么……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或许比他预想的更加棘手。 在这片古老而幽深的寺庙中,静谧得只能听见风穿过破败窗棂的低吟,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凝固。如果这里还有另一位Servant潜伏,那么,在这无预警的突袭之下,他或许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飘零的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步入死亡的深渊。寺庙空无一人,昔日的烟火气息早已随着居民的迁徙而消散殆尽,只留下一地尘埃与斑驳的回忆,这也意外地为Lancer省去了一番遮掩行踪的麻烦。
Lancer踏着轻快的步伐,在这空旷的殿堂间穿梭,那份从容不迫源自于他身为有名英灵的自信——他坚信,即便是caster那般狡猾的存在,也无法轻易取走他的性命。然而,这份自信并不等同于盲目,对于潜在的危险,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正当他沉浸于思绪之中,一抹寒光划破空气,直逼而来。Lancer眼疾手快,朱红色的长枪仿佛拥有了生命,瞬间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枪花,将那把企图偷袭的利剑轻轻弹开,仿佛是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他曾无数次在战场上,以血肉之躯抵挡万箭齐发,对于这等程度的暗算,自是游刃有余。
“何方宵小,胆敢在此放肆!”Lancer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寺庙中回荡,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他环顾四周,却只见一片寂静,连一丝鬼魅般的影子也未寻得。心中暗自盘算,剩下的潜在威胁仅剩caster与assassin两人。caster擅长的是大规模的魔术攻击,若要以这种方式偷袭,未免太过不符其风格,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