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蜕变。”我轻叹,“为了触及那遥不可及的圣杯,间桐脏砚不惜以肉身为舟,灵魂为帆,穿梭于生与死的边缘。然而,每一次的重生,都像是用砂砾磨砺着他的心志,直到那份对正义的执着,被无尽的渴望所取代——对永恒生命的无尽向往。”
saber闻言,只是以她那锋利的剑尖轻点地面,简短有力:“可悲,可叹,亦是可怜之人。”
“哼,正义的伙伴,最终难免落入此等下场。”伊莉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士郎,你可曾从中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正义的伙伴,是否总有些共同的弱点呢?”
士郎挠挠头,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那么,他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执着?比如……喜好之类的?”
“哦,那可是个有趣的话题。”伊莉雅双手抱胸,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你知道吗?间桐脏砚,或者说是玛奇里·佐尔根,曾对爱因兹贝伦家的某位先祖——那位化身为大圣杯本身的羽斯提萨,抱有一份难以言喻的情愫。说起来,正义的伙伴们似乎都对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有着别样的情感呢,士郎,你也想成为下一个吗?”
伊莉雅突然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样一来,你就能和伊莉雅一起,创造出属于我们的小伊莉雅啦!”
士郎苦笑,选择性地忽略了伊莉雅那满是槽点的话语,心中却升起了一个奇异的念头。“伊莉雅,你和羽斯提萨……长得像吗?”
他的眼神异常认真,仿佛在这不经意的询问中,藏着决定战局胜负的关键。“除了身高,还有……”伊莉雅低头,瞅了瞅自己尚未发育的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违心地说道:“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哦!”
在那个被科技光芒笼罩的世界里,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们仿佛是从同一个梦境中走出,他们的面容如同晨曦中倒映在湖面上的影子,分毫不差,让人不禁怀疑,是否连他们的思想也被那无形的模具所限制。
士郎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光穿透了迷雾,他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线索,就像探险家在密林深处发现了指引方向的古老图腾。但这张“图腾”是珍贵的,它只能在那决定命运的一刻被揭开,如同魔术师手中的最后一张王牌,等待着最关键的赌局。
在与对手交锋的棋盘上,每个人的独特之处——那些微妙的习惯、深藏的喜好、甚至是难以言说的厌恶,都可能成为扭转乾坤的秘钥。士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嘿嘿嘿……佐尔根啊,你还记得吗?那个曾经肩并肩,共赴正义之路的伙伴。现在,就让我们以一种最荣耀的方式告别吧,让你的灵魂在光辉中安息,带着笑容,步入永恒的宁静。”
(脏砚在一旁暗自嘀咕:拜托,我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含笑九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