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一脸茫然,头顶仿佛飘过无数朵问号云。“我?我啥也没做啊!伊莉雅怎么一进门就梨花带雨,还碰巧是我带她回来的?衣服嘛,可能是路上不小心刮破了,但这怎么能赖我头上呢?”
爱丽开始了她的“福尔摩斯式推理”:“你看,伊莉雅一回来就哭,还是跟你一起,衣服还破破烂烂,你这当哥哥的,肯定脱不了干系吧?”她一脸严肃,仿佛已经锁定了“真相”。“难道说,你做了什么让伊莉雅伤心欲绝的事情?”
士郎挠挠头,这逻辑听起来竟然还挺“合理”?“诶?不是吧?我……”他一时语塞,心里暗自嘀咕:这下完了,不会被爱丽误会到要用家法伺候吧?
“还是说,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小花’,辜负了我们的小伊莉雅?”爱丽的话锋一转,又抛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猜想。
士郎瞪大了眼睛,无辜得像只被冤枉的小猫:“妈妈,您这推理也太天马行空了吧?我哪有那闲工夫啊!”
爱丽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些莺莺燕燕,听说还有一次被人家用体重秤当‘奖牌’颁发了呢。”她边说边摇头,一副“我对你很失望”的样子。“虽然你爸爸年轻时也风靡一时,但他总能妥善处理。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得为了伊莉雅,采取点‘特殊措施’了。”
小主,
“措施?什么措施?”士郎一脸愕然,心中警铃大作。
“当然是……帮你‘断舍离’一下某些不必要的‘负担’啦。”爱丽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
士郎顿时感到两腿间凉风嗖嗖,不由得夹紧双腿,脸色比苦瓜还苦。他的内心在呐喊:我的清白和未来幸福,不能就这样被误会吞噬啊!
“妈妈,您得相信我,我还是那个纯洁的士郎啊!”士郎哀嚎,试图挽回自己的“名节”。在那片充满日常琐碎却又温馨无比的家中,士郎像是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勇者,心里默默呐喊:“我可没涉足过什么德国骨科的奇妙冒险,更别提脚踩七彩祥云,遨游在情感海洋的N条船上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卫宫士郎也会像诚哥那样,豪迈地承认,哪怕迎接我的是命运之刀的断头台,也在所不惜。毕竟,英雄不问出处,断头亦需坦然。但话说回来,我清清白白,还是个处男一枚,童子之身完好无损,犹如初升的朝阳,纯净无瑕!”
这时,爱丽突然以剪刀手的姿势“威胁”着士郎,脸上却满是笑意,紧紧地将伊莉雅拥入怀中,仿佛是在守护一个无价之宝。“士郎啊,我们家宝贝伊莉雅的泪水,可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哦。看来,是伊莉雅想念妈妈的味道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
伊莉雅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见到母亲归来的喜悦光芒:“嗯,妈妈回来,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