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提溜着我的耳朵笑骂道:“你小子人不大,色胆倒是挺大!怎么什么姑娘都敢调戏?活该你挨打!”
我捂着耳朵委屈道:“你哪只眼睛看到那是个姑娘?那分明就是个母老虎!你听这琴声,满是杀意。”
“那肯定是你欺负人家了!这坊中女子皆是才女,能登船,便是才子。”
见他一味偏袒那个爱打人的姑娘,我不由试探道:“那我的才子哥哥,你昨夜可好?”
“那是真的好!感觉如涅磐重生一般!那把火烧得恰到好处,到午时才结束,顿感全身舒畅无比,是好酒!”说着他还抻了抻臂膀,似乎筋骨都打通了:“不知道娘受不受的住,要是能,你给她也弄点?”
“欲速则不达,这心病还是用心药慢慢调的好,毕竟他们老两口还要相伴余生。一个不好,两个都不会好。”
我见兄长回味着两种方法不同的妙效不再言语,便回头去看那已经停止抚琴的小猫。她趴在我午后趴过的围栏上看着这边,见我回头,立刻挥舞着小拳头示威。我觉好笑,张开嘴咬了一口那愈来愈小的身影。
下了渡船,那坊似乎也收了锚准备离开。只为愿等的人停留的女儿国,不知道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我和兄长去找了继翁,看了看散出银钱的账目情况,三本账把变现,兑出,人员都登记的清楚。兄长看了后与继翁说了我让把赌场改当铺的想法。继翁赞许,说这样原来负责当兑的人也可以留下,再买几个下人,收拾个会客的议事厅就行,几日后就能准备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