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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说着这些修真界都知晓的常识,是觉得怎么想,怎么奇怪。
好似那位宁道长完全扭曲了修炼界三千年以来的所有常识,更打破了他的所有认知。
“道友就不要多猜了。”河神看到城隍沉思的模样,是感慨道:“道长术法高深,不是我等可以揣摩的。
也不是常理可以言之。”
河神说到这里,当看到城隍叹息一声后不再多问,继而再向城隍言道:
“还有一件事。
道友切记。
五日后,道长会带灵酒来梁城,拜访道友,道友可不敢怠慢。”
“我哪里敢慢待..”城隍听到这位道行高深的宁道长要来找他,是有些心慌道:“就算是无缘喝到那仙酿,我也不敢得罪一位道行不知高深的术法大修士!
小老儿我啊,还想多做几年城隍,看看这人间事,而不是想了道寻死。”
城隍言道此处,倒是忽然觉得前些日子的情况挺好的。
自己不去找这位宁道长,宁道长也不来。
就当大真人敬着,不去打扰。
虽然有些心里不踏实,可也不是不行。
但真要来做客了,他倒是有些紧张了。
梁河神看到好友有些心慌,则是又多言了几句,说起宁道长很随和,不会让人有如坐针毡的样子。
反正等城隍见到了,就知道了。
梁河神说完这些,想着外出的时间也不短了,这几日雨历还要审查,就不多作停留,便向梁河方向而去。
且在河神离开。
城隍也一边琢磨着备些礼品,一边回往阴司时。
在当日夜晚。
金曹府内。
刘大人一觉醒来,去了多日来的疲惫赶路以后,就让人去陈掌柜那里寻张员外。
他则是在屋里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就捧着一杯茶,来到了点上火烛的正厅。
再让人取来这几日的文书。
刘大人晃了晃脑袋,经过这一补觉,还有今日茶摊内的放空心神,脑袋比起前几日倒是清明了些。
目光看向这些枯燥的文书。
也不是那么烦躁了。
这般心情轻松下,批改了两本。
不多时,随着夜色加深,温度又寒了些。
略带拘谨的张员外,也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外。
“小民见过刘大人!”
在听到张员外行礼时。
刘大人稍待几息,等批完手里的一本文书后,一边让管家退下,一边让张员外进来。
“坐。”
刘大人指了指旁侧的椅子。
张员外是没敢坐。
刘大人见此,知道多劝无用,于是也没有多言此事,反而单刀直入的说起茶摊,更毫不避讳的说起自己去往的目的,
“张员外所说的茶摊果然不凡。
我今日去那里坐了一会,果然去了一些烦心事。”
刘大人笑说一句,又忽然问道:“但如今我想问一问,那位先生是何人?张员外又如何相识?
若是方便的话,不妨和我说一说。”
“是!”张员外听到刘大人像是要提拔先生,如今看似先打听底细,便连忙的一五一十道:“大约在半月前。
草民第一次见宁先生时,先生正步行去往周县。
草民念着车上尚有空位,就邀请先生落座。
但宁先生却问,货物能否淋雨?
草民看大晴天里,没有任何下雨的样子。
可宁先生说将要落雨,又不似有假。
草民便将信将疑的铺上油布..
谁知,半个时辰前还大晴的天,不过一会,就真的落雨了!”
张员外如今说着这个事,还是觉得那日挺神奇的,也庆幸遇到了先生。
“这位先生懂天象?”刘大人见识渊博,倒是一言就说中了张员外等人当时再三才猜出的事情。
张员外看到刘大人一语命中,也是真心佩服的抱拳道:“大人所言正是!”
“那这般便对了。”刘大人品了一口茶,“早就见那位先生气质不俗,像是帝都内的一些名门才子,没想到真有学问,还是观星天象一学。”
刘大人说到这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托帝都内的好友问一问。
看看帝都的观星司内,有没有哪位大人姓宁、或者弟子与后辈姓宁。
但随后,他就觉得那位先生兴许是隐居在此,不想被人打扰。
若是贸然这般,可能不妥。
刘大人思索至此,又看向了张员外,“城里有一家铺子空着,张员外若是不忙,可以随我府内的良文吏去瞧一瞧。
如若看上,那就定下来,我也就不再找其余人接手这个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