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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荀圭在东厢房的高床软枕上睡了个爽。
酒席宴间,荀圭问过苏锐。苏锐说了,越国没有什么不得在祖籍地域为官的规定。反而因为越国各地宗族势力强大,只有本地大家族都认可的人,才能安安稳稳的做县令。苏锐的爹就是上一任县令,病故之后,这边一合计,还是苏家人继续做吧,大家都习惯了,反正不会少了朝廷的赋税。
然后朝廷就同意了,都不用苏锐去国都阳城面见国君,接受任命;朝廷那边派了个太监来这边传旨,苏锐在自己家接了旨,直接原地当官就地上任。
这也就是七品的苏锐,为什么能直接任命八品县丞的原因。反正朝廷也懒得管,工资都是县令开的,回头去吏部补一张告身,也就是官员证件,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荀圭在一帮侍女的服侍下,洗刷穿戴,和苏锐说着段子吃完早饭之后,两人一起来到县衙。
县衙不大,一个前院一个大堂一个后堂而已;至于牢狱,也不过两排土坯房,总共才二十个监室。衙门里两个捕头二十个捕快,在大堂兴致缺缺的拜见了新上任的荀圭之后,瞬间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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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锐坐在县令的正位上,左手边摆着荀圭小一号的办公桌。荀圭看着冷冷清清的县衙,不由地问道:“苏兄???县令???东主?为何这里这么安静啊?”
苏锐靠着椅背,把脚放上了桌案,闭着眼睛说道:“家里有事都去找自家族老了,谁闲的没事来县衙啊?”
荀圭突然想起了那句“讲茶大堂才是真县衙。”就是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只吃了一碗粉却被冤枉吃了两碗的小六子。
耳边传来了苏锐的呼噜声。荀圭叹了口气,心说这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初来乍到,能挣份工钱就不错了,县令都不做事,自己这个县丞就没理由出去找事做。
摸了摸身上上等丝绸做的深褐色官服,扶了扶头上的梁冠,荀圭也闭上了眼,靠着椅子睡了。
“太爷!出大事了!”
一声惊呼,瞬间惊醒了磨洋工的二位官员,苏锐一个鲤鱼打挺:“何事喧哗?不知道扰人清梦很不礼貌么!”
荀圭也迷迷糊糊的,定睛一看,说话这位不是捕头之一么,他姓???郑。
苏锐揉了揉眼睛,问道:“郑捕头,何事如此惊慌?”
郑捕头面色惊恐,颤抖着拱手说道:“太爷,我们县里???闹妖怪了!”
苏锐一听,又闭上眼躺了下去,嘴里说着:“胡说八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那个妖怪没事来我们这里。”
“是妖怪不是匪徒啊???”郑捕头面色难看,“太爷,你还是去看???”
话音未落,苏锐的鼾声又响了起来。郑捕头凑近看了一眼,确定苏锐睡着了之后,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对着荀圭说道:“县丞,要不您???”
荀圭看着郑捕头,这一脸惊慌满身大汗的,确实像是受惊之后一路狂奔的样子。荀圭想了想,我好歹也是个士子境,没理由小妖精对付不了啊。于是荀圭站了起来:“我跟你去。”
“哎!那我先去为您把马牵来。”郑捕头面色轻松不少,转身就跑了出去。
荀圭跟着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以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自打去了青城山,一路走到哪儿都是怪事,难不成是青城山坏了我的运气?
雾石道人、清风道人、明月道人、青松子齐齐打了个喷嚏。他们很奇怪,自己这样的修为,难道还会受寒伤风?
而荀圭已经骑上了大黄,跟着前面骑马的郑捕头,一路向城外西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