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这人是吴明带过来的,别的什么也没说啊。”
“行吧,他就是这段时间劳累过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别的没什么事情,医馆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李怀安便回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房遗直,周处说道:“不要装了,起来了,你醒了以为我不知道?”
周处观察到房遗直的呼吸变化,人在熟睡和醒着的时候呼吸都是有变化的。
刚刚回头就看见房遗直的呼吸急促了许多。
房遗直也不装了,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你是读书人吧?算账会不会?”
“会会会!”
笑话,我爹可是给朝廷算账的,我是他大儿子当然也会啦。
“这煤我看你是挖不了了,就给我当个帮手,给矿场当个账房先生吧,月钱提到六两,等三天后开始卖煤就还有提成。”
什么?六两!我爹才十五两的俸禄,我只是在这当个账房先生就快有我爹一半的俸禄啦?
房玄龄倒是一个清官,从来没有贪过,家里都是靠着那几百亩的地养活着。
这也导致房家没什么家产,虽然吃穿不愁,但是钱就没有多少了。
有的时候想去酒楼和朋友喝酒都没钱。
在这只是给这小小的矿场算账,自己就有一笔可观的收入,更别说还有奖励提成。
给这矿场算账想来也不会累到哪去,虽然人多了点。
于是房遗直也就正式的在这大唐矿场任命为账房先生了。
每天勤勤恳恳的算账。
直到三天后,无烟煤开始售卖,房遗直才知道自己这六两银子是不好拿的。
从早算到晚,矿场除去人工和设备的损耗,居然盈利了四千多两!
这才是第一天啊!
要是每天都是如此的话,岂不是一个月就有十二万的的收入!
十二万!
天哪!这抵得上半个国库的收入了!
国库现在一年也就三十来万的收入。
只要三个月便抵得上国库一年的收入!
这太疯狂了,自己一定要上报朝廷!
于是,房遗直便找来纸笔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