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施政起来宽不宽厚,那就不重要了,他也不会让百姓知道。
朱由校意有所指的一番话,让张维贤欣然接受,连忙点头应承下来,收缴贿款算啥,这跟整顿京营比起来难度低多了。
虽然看起来这是得罪人的事情,但实际上他又不管催,只管收,到时候向朱由校交差就行了,那些有侥幸心理不交的,怎么处置那就是皇上关心的事了。
朱纯臣并不知道皇帝特意把他收贿记录藏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听到皇帝这一番话暗中意有所指仍不以为意。
机会给他们了,朱由校也不想继续在此事上浪费口舌了,于是接着说起京营之事。
“唉,贿赂的事是小,但京营的事大,自从太祖初建三大营、成祖改制以来,三大营也屡次整治,但都收效甚微,陈良弼也是一心为国,迎难而上,想要重整京营,但却被百般刁难,导致整顿之事寸步难行。”
一年花费上百万两,吃掉九十七万八千石的粮食,这如何不让朱由校心疼。
此事先是嘱咐陈良弼、后又安排了魏忠贤,但还是收效甚微,阻力极大,这让朱由校起了他亲自下场处理的心思,这件事不管阻力多大,他都要做下去。
张维贤心里明镜儿皇帝的意思,不就是还想让他们支持嘛,不过他现在已经接受了缴贿款的差事,现在也不想跟整顿京营有什么牵扯了,见皇帝诉苦,他也闭目不多做言语。
他不急,但是朱纯臣他们却急了,京营上百万两银子,上百万石粮食,这么大的蛋糕,他们每年都吃的盆满钵满,还连吃这么多年都没事。
现在皇帝不知哪里抽风,非要整顿,哪怕是再“忠君爱国”,也不愿意如此。
其中利益牵扯最大的朱纯臣见势如此,连忙出列劝说道:
“陛下,京营一事牵扯甚多,所谓事有缓急,急事缓做,缓事急做,京营一事还是要缓缓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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