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车上的众人,都在热烈的讨论着今天进城所遇到的事情。
只见其中的一人问道:“仆斯任同志,我看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怎么样?这进城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仆斯任,中午吃的那顿火锅,当时吃完,以及下午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可自从坐上车,开始往回返程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肚子里,开始有火辣辣的感觉。
而且尤其他下午还过于的劳累过度,他现在,其实一点话都不想说。
不过既然人家问了,他再怎么样,多多少少的,也得回答一下不是。
于是仆斯任有气无力的说道:“也没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我一个人,也没啥好转的,就吃了顿火锅,之后找了个裁缝店,做了身衣服。”
“那个你们聊吧,我可能是累着了,我先眯一会。”
见仆斯任明显不太想说话的样子,这人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头和其他人聊了起来。
晚上回到宿舍之后,中午吃微辣火锅,然后又用凉水刷的威力,算是彻底显现了出来。
此时仆斯任的肚子,翻江倒海的,要不是他快跑了两步,说不好他就能拉在裤子里了。
而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仆斯任脸色难看的要死不说,他一边走,还一边夹着腿,那个样子十分的滑稽。
在经过了几轮厕所的洗礼后,躺在床上的仆斯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许爱国在分开的时候,会专门叮嘱自己的那些话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林胜利的办公室里,魏保国和林胜利正在聊着些什么。
“主任,咱们跟着那小子的人回来了。”
“据咱们的同志报告,这个仆斯任,今天在蓉城的行踪,看着好像很正常。”
“和他一个宿舍的许爱国,下了车之后,就和仆斯任分开回了自己家。”
“而仆斯任则是自己去了一家裁缝铺,然后中午的时候,去了一家火锅店一个人吃饭。”
“他吃饭的时候,我们的人就坐在他隔壁那桌,没有发现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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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这个仆斯任竟然去了一个做暗门生意的小寡妇家,在那里厮混了一下午。”
“我们经过调查得知,那个小寡妇,就是一个做熟人介绍生意的暗门,应该不是仆斯任的接头人。”
“但我们也怕那是敌人用来作为伪装的障眼法,我们已经把那个小寡妇作为了重点监控对象。”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去传唤那个小寡妇,而是派人死死的盯住了那里。”
“另外,就是仆斯任上午去的那个裁缝铺了。”
“咱们的侦查员没有跟进去,所以不知道他在里面见了谁,说了什么话。”
“咱们的同志也是怕万一要是这个裁缝铺有什么问题,便没有贸然的去裁缝铺打听。”
“不过,后来咱们的同志也是调查了一下这家裁缝铺的情况。”
“这家裁缝铺是一家公私合营的铺子,很早以前就存在了。”
“现在这家铺子的负责人,也是走正常的程序,由这边的街道委派下去的。”
“这从调查上来看,这家裁缝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