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份分别是线索人、罪魁祸首的亲戚、阻拦通关的,请根据自我表述,找出你想要的人,只能问他一个问题,以下描述只有一句是真话,其它为假。”
短脖子雪人:“我是线索人。”
长鼻子雪人:“招风耳是阻拦通关的。”
招风耳雪人:“我不是罪魁祸首的亲戚。”
仨雪人说完,蜈蚣疤丽莎的主机都快去世了,手不由自主摸兜。
安追淡定如初,正要开口,见烂芋头前辈抽出永恒魔杖,赶紧阻止:
“大哥你干嘛!干嘛呢!收回去!快特么给老弟放回去!你敢动手,我第一个掏你窝!”
“不是!你还耗什么!这关明显就过不了!”
“过得了!!你根本没读题!题型变了!”
话里话外,满满的数学老师压迫感。
“……”
蜈蚣疤丽莎莫得脑袋看着安追,想把他跟数学题一起,做掉…
“没骗你!你看啊,第一第二题都是谎言和真话的极端拉扯题,第三题让你匹配了!你说,题目是不是变简单了!”
“按我说,你指不定脑子有点东西,嫌弃之前两个剧情,对毫无头绪的数学逻辑题热衷万分,这明显就解不了!也跟其它诡异恐怖剧本不一样,玩家遇到这个版本的雪人镇,谁会用脑子思考,都是重来换路线的!你倒好,跟设计师肝脑细胞是吧!”
“哥!你就让我继续吧!我怕之后再也遇不到这种不走恐怖吓人风格、只用数学题吓人的剧情了!这个真的很简单,你就让我做这道题吧!”
安追抓住对方的法杖,差点跪下。
宛如求父母给游戏机给看电视的熊孩子。
丽莎用疲惫的大脑想了想,感觉又死了一层脑细胞,才艰难点点头。
“好勒!”
安追背着手,走八字路线,绕着三个雪人分析道:
“第一步:假设短脖子说真话,那他是线索人,所以招风耳不是阻拦通关人,而是罪魁祸首亲戚,则长鼻子是阻拦通关人,符合其它俩人说假话的预设条件,
第二步:假设长鼻子说真话,则招风耳是阻拦通关人,那么招风耳的自述就是真的,不存在两句真话,排除
第三部,招风耳说他不是罪魁祸首亲戚,假定他说真话,那他就是线索人和阻拦通关人其中之一,
其他俩人为假话,可推断短脖子不是线索人、招风耳不是阻拦通关人,结合自述,招风耳只能是线索人,但其他人的身份推导不出,排除这组答案。”
安追得出最后结论:
短脖子是线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