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遗留任何凶手信息的犯罪现场,算是游戏的败笔。
回去警局审“嫌疑人”,安追保持警惕,不让设计者误导太深。
安追和大小姐在审问室外,透过玻璃观察兼职的年轻姑娘,等着其他人送来详细资料。
“安追,她身上有葡萄味!”
“大小姐!那是凶手设计栽赃的,当不得真。”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她自导自演,通过自己栽赃自己来摆脱嫌疑?”
大小姐难得讲了一句直言真理,安追有点意外。
“有道理,但不多,如果光从葡萄味来判断,有可能自我栽赃,但她作为打扫兼职、到处打工的姑娘,形象过于灰姑娘,明显就是个幌子,就算她拿着刀在犯罪现场或者发现她的DNA,我都不相信她是凶手。”
“为啥?”
“直觉。”
安追接过小喽啰们递过来的资料,进了审问室,大小姐赶紧跟上。
“贝蒂小姐,你认识鲍勃·莱姆斯吗?”
“他是我的雇主之一。”
“你们关系如何?”
“就…普通的雇主和打工生,人挺好,怎么?他犯罪了?我跟他除了短暂的钟点雇佣关系,其他一律不熟。”
“他死了。”
“…”
叫做贝蒂的打工生21岁,到处兼职赚取学费的大二女学生。
资料里写着她跑兼职很频繁:遛狗、看孩子、私宅打扫、游乐园卖气球、咖啡厅、图书馆整理、蛋糕店…
“长官,我惹麻烦了吗?我只是想赚点钱交学费。”
年轻的贝蒂情绪崩溃,开始抱怨哭泣:“我跟鲍勃先生真的不熟,这个周末本来要去他家打扫的,你知道吗,他是为数不多的慷慨之人,家里不要的东西都给我…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摊上这样的事…”
“额…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大小姐,你接着审吧,我去鉴证科看看化验进度。”
安追跑了,丢下大小姐跟嫌疑人贝蒂家长里短。
鉴证科验出咖啡馆楼梯间的确是死者血液,且如安追所料,烧毁的手套、模糊脚印以及血液等都没有嫌疑人的信息。
这就说明,即使发现犯罪现场,还是无法在连环凶杀案这幅未知画像里,得到多一块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