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弦说道:“没有。公子,你呢?可有哪儿受了伤,我来此之前,和云婉妹妹说了一声,她把那个装有雪鹿血液的玉葫芦给我了,说是让我带来,要是你遇到危险或者受了伤,就用那个给你疗伤。”说着,她将玉葫芦从储物袋中拿出。透过皎洁月光流转在上面的灵辉,可以清晰地透过玉壁看见里面鲜红的血液。
看见了那个玉葫芦,躺倒在地的雪鹿忽然变得亢奋起来,愤怒地嘶吼着。
雨弦稍加思索,道:“莫非是因为这玉葫芦里有雪鹿血液的气息,才让它主动攻击我们吗?”
牧清歌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同族,应当不至于让它做到如此地步。”
雨弦说道:“雪鹿对气息极其敏感,难道是这玉葫芦里的血液和它有什么关系?”
牧清歌说道:“大概是吧。”
雨弦说道:“这是从前些日子,那只有人献给你的雪鹿身上采集的血液,难道眼前这只雪鹿是那一只的幼崽吗?”
牧清歌也认同道:“应该是的,否则不值得让它如此拼命。它大概是认为你我二人害死了它的亲人,一心想要找你我报仇,才会如刚才那般拼命吧。”
雨弦说道:“唉,早知就不带这雪鹿血液来此了,反倒招惹了麻烦。”
牧清歌却说道:“雪鹿对气息很是敏感,大概是从你我身上嗅到了它亲人的味道,才会与你我二人拼命。”
雨弦瞧了那倒地的雪鹿一眼,又将目光收回,转而看向牧清歌的脸庞,问道:“那,公子,你要如何处置这只雪鹿呢?”
牧清歌说道:“带回去,让它和那只大雪鹿待在一起。也不知那只大雪鹿是这只小雪鹿的父亲还是母亲。”
雨弦说道:“是父亲,那只大雪鹿是雄性。”
牧清歌走向那只倒地的雪鹿,为了避免它恢复玄力后继续反抗,他将雪鹿全身经脉先简单地封住。在学院里,老师有讲过如何封住对手的经脉,让对手无法使用玄力。虽然学院所教的手法粗浅,但也算够用了。牧清歌双手合十,又变化几个不同的手势结印,将一道道奇怪的文字刻在雪鹿的躯体上。这是在学院里学会的用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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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那只雪鹿后,牧清歌走回雨弦身边,说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