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歌觉得自己似乎不太适合陪女孩子挑衣服，但云婉和慕华似乎都对漂亮的衣服感兴趣。

他感觉自己不适合这里，长街外的清冷比屋内温馨的灯光温柔。

慕华说道：“清歌，这家商店好像也是在你的商会名下呢。”

牧清歌道：“是吗？我随便走的，没想到会走进这里。”

云婉说道：“管这里是哪儿呢，我们只管玩得开心就行。”她拿起漂亮的裙子，很是中意。

看见雨弦走进换衣间，她也悄悄跟了过去，在门外，她说道：“雨弦姐姐，我们一起换衣服吧。”

门忽然被锁得很紧，里面只传来坚决的声音：“不行！不许瞎闹，你去别的地方。”

“那好吧。”云婉遗憾地走开。慕华也走到摆满粉色裙子的地方，那似乎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也不知是因为深夜已经过去大半，还是因为阳光太早点燃了蓝天。挑选好衣服的雨弦，走了出来。淡蓝色的裙子优雅地为她增辉，精致的裙摆上刺绣精致的花纹，披散肩上的长发柔顺垂落腰间，从玻璃窗透进的晨光在她的发梢上，闪起些许微光。

“好看吗？”雨弦有些害羞地问道。她低下头打量裙摆，视线停留在棕色的皮靴上。“穿这个裙子，似乎很适合为你演奏竖琴。”

牧清歌说道：“很美。”

云婉也换好衣服，从换衣间里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她上前问道：“那我和雨弦姐姐谁更美？”

真是奇怪的攀比欲。

牧清歌说道：“她。”

云婉打量了下自己的衣裙，说道：“我也很漂亮啊。”洁白的衣裙像她一样可爱，垂落的金发熠熠生辉，淡淡的金色一束一束地扎好。

“那我再去换一身更好看的。”她正准备去重新挑选衣服，慕华出来叫住了她，道：“好了，你已经很美了”

牧清歌见几人都换好了衣服，就准备离开。慕华穿着淡粉色的裙子跟了上去。走上街道，四周林立的建筑像丛林的树木，高高耸立。

东方显出白光，在云彩翻涌的白浪上，吐出的光已经渐渐清晰，从彼端向此方冲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