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了敲慕容篁的头,浅笑道:“当然是重要的东西啊。我觉得亲自交给你,比较放心。还有啊,此事你不要和别人谈起,知道吗?”
慕容篁起身,坐到床边,笑着道:“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她把自己正在整理的一件衣服拿起,递了过去,说道:“这衣服你贴身穿着,一定要藏好了。”
他接过衣服来,细细打量一番,原来是一件银白色的内甲,又仔细摩挲,然后道:“这内甲材质似乎很好。”
“是啊,”白竹说道,“这是一件十五阶的法器,虽不是灵炼法器,但也有护身作用。要是遇到了实力高强的敌人,或是被谁偷袭了,也可保住你的性命。现在就穿上,不可随意脱下来,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你有内甲,否则人家有了准备,你可就危险了。”说到此处,她不禁忧愁起来,又继续道:“总之,一切小心啊。唉,要是你不去战场旁,可能反倒安全些,但是你上次是在城内被暗算了,说不定有谁在咱们的底盘安排了内奸什么的。”
慕容篁说道:“妈妈,你就放心吧。不说我父亲是军团团长,还是铭文师,能给我许多厉害的铭文卷轴,有那么多人在,敌人还能强行把我掳走了不成。怕什么?”一边说着,他把那件银白内甲换上。
白竹笑道:“那也是,去你父亲身边,必定安全。这内甲叫作‘银丝甲’,是用十五阶的材料做成的。我珍藏了许久,一般人不知道的。”她帮慕容篁边整理衣服,边嘱咐着。
二人聊了许久,直到天色暗沉的时候,夜色伏在案上小憩。
白竹再叮嘱道:“这一次去军营里,记得多带几个仆人。以前我总不放心,对你事事亲为,琐碎的小事也不肯交给仆人,生怕她们哪儿做得不好,叫你不舒坦,但这一次你需带上仆人。从前一直是我亲自照顾你,可能你还不太习惯于吩咐仆人…”她刚准备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却被打断。
“哎呀,哪儿要那么麻烦?我带那么多人伺候我,叫人看了倒是要笑话。再说了,大哥那么优秀,也很少叫人这么费心思。”慕容篁瞧了瞧窗外,心想自己也该早些回去歇息了,便道:“我先回去了。”
“好。”
另一处宫殿里,牧清歌独自一人炼药,因不便有人打扰,他从正午到傍晚,也不做其他的事情,只反反复复地炼制药丸。他端坐良久,忽见窗外夜意阑珊,才想起自己近乎一日都在此。因炼药之时不便有人打扰,慕容篁示意过仆人们不要随意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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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沉闷得像是一堆废话。”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便又继续炼药。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慕容篁过来。
“清歌,我来看你了。”
牧清歌站起身来,也向他看了过去,说道:“晚上好。”
慕容篁走近来,轻轻关上门,问道:“炼制丹药可累吗?”
“有点儿。”牧清歌拿起一个白瓷玉瓶,递了过去,“这是提升修为的十阶丹药,刚好适合你。”
慕容篁接过白瓷瓶子,看着他,问道:“有十一阶的丹药吗?我想要服用效果强的药丸,说不定能早日突破。”
牧清歌解释道:“高阶的药物效用可能令低阶的术士难以承受。”
“可能?”一听这两字,慕容篁又追问:“那就是有办法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