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气急败坏:“臭小子,动手别学女人,有种你放开我。”
周鹤一死抓着随从不放,腾出一手,猛地在随从后脑勺上拍:“你以为小爷我听不懂激将法是不是?低估小爷的智商是不是?是不是?”
最后一个随从被江黎掼在地上时,她也有些气喘,眸底却闪烁着亢奋的光芒,她问白易:“那个什么,白老大,你要不要一起上?”
白易一张俊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黑如锅底。
他是有点身手,但极少人前展示。
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种怪力,竟能把一个七尺大汉拎手里晃一晃再掼。
搏斗时,她的身形看似没有章法,实际上,每一步都是乱中有序,让人难以捕捉她会出什么招。
一只身怀怪力的泥鳅!
这句话不应该组织在一起,但真的就是这样!
白易说:“在下自愧不敌小娘子身手,满堂彩有个不成文规矩,只要在赌桌上能赢过在下,便可要求在下做一件事情。小娘子不肯与在下赌桌一较高低,一个女子能有此身手,倒也让在下佩服,在下一样能满足小娘子的一个要求。”
江黎说:“还跟我装是不是?凭什么你要赌我就得赌?又不是我先耍诈的,非得说的好像自己很守规矩似的。算了算了,谁叫老娘大度,你们把我老弟的衣服还回来,再赔偿我老弟精神损失费……”
江黎在想要多少钱合适。
周鹤一不知道精神损失费是什么,只知道江黎在为他要钱,于是竖起一只手:“大哥,最少要五两银子!”
江黎说:“那就五两,还我老弟的衣服,再赔五两银子。”
众人瞠目结舌。
这哥俩是傻瓜嘛?
玉面修罗嗳,黑白两道通吃的人嗳!
他答应你一个条件,你丫的要五两银子?
你们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白易似也很诧异:“你们……确定要五两银子?”
江黎脸色一冷,鄙视的目光看着白易:“瞧你人模狗样的,该不会刚刚答应的事情要反悔吧?”
被周鹤一压在身下的随从怒道:“我忍你们很久了,再敢对白东家出言不逊,我搭上这条命也要弄死你们!”
周鹤一巴掌“啪啪啪”往随从后脑勺上招呼:“手下败将还敢放狠话?装你的死不好吗?非要讨打!”
周鹤一终于明白为什么江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