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潇低声的说着。
“哦?说来听听,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让伱的灵性都要跳出来把它给锁了。”
老天师将酒杯抢走,自己倒是倒了一杯小酒,自饮自酌起来。
“怎么说呢——”张潇皱着眉,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我很想让诺伯追上飞机,当时我喝醉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
我下意识的想起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的说道:
“想起了一些.不应该在现在出现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技能——呃,就是法术。
然后这些法术真的生效了。”
张潇知道这是什么,这相当的骇人。
即便魔法的本质就是心想事成,但创造一个新魔法绝对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它需要思考,需要固化,需要找到合适的咒语(心理暗示)去锚定。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这样喊一句就能实现的。
老天师喝酒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他想过这个好大孙肯定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但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言出法随!
张潇说完之后却发现爷爷默不作声,静悄悄的。
不由试探的问道:
“爷爷.就是穿.呃,宿慧的人,都能这样?”
“不要问我,老道我也理解不了。”
老天师喝着酒,没好气的说道。
巨大的广场之上,再次陷入了沉默。
张潇又低声的问道:“所以我的这些特殊待遇,还有道门不讲道理的支持。
都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
我之前在学校里都没想过,能够给一个晚辈那么大的支持。
比如跟学院里的人起冲突的时候,我才一年级。
但是道门却派出了人手,远渡重洋来兜底。
还有很多特殊的待遇,一个人的授箓,龙虎玉佩,自打出生的时候就挂在我脖子上。
东西方贸易这么大的事情我都能一言而决
还有很多很多”
“不,潇潇.你错了.”
老天师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是因为爷爷很内疚.”
张潇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内疚?
他的心里蓦然的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莫非最后破局的关键是自己?
可他随即又想到了那些奋不顾身冲向光幕的战士,那些同样不惧死亡的老百姓。
还有那通天彻地的光柱.
整个人居然有一种轻松之感,如果最后真的需要自己上
或许也不错,牺牲自己一个,拯救世界。
死后说不定还能上考试卷,至少得问答题起步,历史书上至少一个专题.
“时间不早了潇潇,回去休息吧,明天.”
老天师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拎起了酒瓶,直接仰头灌着酒。
“明天还有最后一步要走,等完成了这一步,才算是彻底的稳固,至少也能保神州无忧。
潇潇,记得来,跟你有关系。”
张潇深吸了一口气,果然.终于轮到我了么。
“好!”
慢慢的起身朝下走着,可走到一半的时候,张潇忽然低声的问道:
“爷爷,爸爸和妈妈也知道吗?”
老天师凝视着他的背影,自然明白张潇问的是什么。
“知道”
“嗯谢谢爷爷”
老天师看着张潇的头低了下去,肩膀微微的耸动着,一边离开一边不停地用手擦着眼睛,久久无言。
第二天的早上
张潇一夜无眠,他早早的便起身,洗漱好,穿上了道门的袍子。
一路上不停地有沉默的同门朝着广场走去。
显然已经得到了通知。
他们学着曾经长辈们的样子,牵着年幼的师弟师妹们往前走着。
曾经人山人海的广场之上只剩下了稀稀落落的道人们。
张潇意外的发现邓布利多教授居然也站在了老天师的身边。
教授怎么来了?
“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