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后续该怎么办,却也没有动杀心,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卑鄙小人不同,杨铁山纵然现在做错了事,但骨子里仍然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
所以才会天天失眠。因为自责和不甘,如果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就不存在昧着良心这一说。
这个世上的大部分痛苦,都是好人在承受。心肠越好的人,越容易不快乐。
杨铁山觉得自己不能败,哪怕一招一式的失败也不行。否则自己就会被这个人牵着鼻子走,他必须要在武力上压倒他,接下来才能有更多主动权。这是在不杀人灭口的情况下,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啪”的一声,他把钉耙的前端折断了。断裂处恰好形成了一个锋利的尖角,仿佛一杆真的枪。他挥舞着这杆“枪”,乘着呼啸的寒风,与刚才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威慑力。这一声声“簌簌”的响声,仿佛还带着一道道波纹,看得人眼花缭乱。
就在钱诚呆立的刹那间,他手中的剑被打飞了出去。就在枪头即将刺入钱诚心窝时,一道剑影划过,又是“啪”的一声,杨铁山刚做好的“枪”竟然被从中间截断了。
一位须发斑白,留着络腮胡子,背还有些驼的老怪人立在了二人之间。钱诚惊叫了一声:“师父!”
杨铁山也是一惊:“你就是华山派掌门,木沧桑?”
木沧桑许久不在江湖走动,除了一些江湖前辈和他打过交道以外,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只道华山派的武学没什么大不了的,连掌门也担心到处游走会输给中原人,因此就猥琐不出。
但仅凭刚才那一剑,杨铁山就明白了此人的实力。有些人,只需要出一招就可以令所有人闭嘴,木沧桑就是这样的人。
“我的好徒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就寝?要在这里和丐帮的兄弟比武?”木沧桑言语中透着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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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给您请安。”钱诚毕恭毕敬地说,“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正想邀请丐帮的兄弟来华山做客呢!”他极力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不想让师父过于操心江湖之事,并非是担心师父的身体,而是不想让师父以为,他不如前两位师兄。他觉得师兄能做到的事,他也一定可以做到。
“莫非你想要丐帮的兄弟来保护我们华山派?”木沧桑说道,“你是担心绝情宫来犯,所以才出此下策,为难丐帮的杨长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