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若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道:“带过来吧,这事你跟傅胤对接。”
说着,又朝观众席的光头招招手,道:“阿威,过来我有事跟你讲。”
说罢,身影已经消失在篮球场的离场通道中。
祁威不知道师父找自己做什么,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他见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想起自己今天欠下的赌资,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得连忙先追上了湛若水。
从离场通道中出来,见湛若水正在门口等他,不由走上去道:“师父,找我……啊,师父你怎么了?”
“小点儿声,很光彩吗?”
湛若水半靠在他身上,整个人脸色发白,手臂不住打颤,嘴里不无抱怨地嘀咕道:“阿响这臭小子,事先也不知道先提醒一下老子,害老子一点准备都没有,明天就要他好看!”
祁威扶住自家师父,大光头是个直肠子,有话就说,道:“原来您刚才一直装着呢?我还以为您真把那小子打服了……”
“屁话!”
湛若水脸上挂不住,怒道:“老子要是年轻三十岁,打他还不是有手就行?”
说着,忽然又反应过来,想起自己都已经年过七旬了,今天还被迫跟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切磋,切磋就算了,还差点下不来台,顿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周边没别人,气便全都发在了祁威身上,骂道:“要不是你们一个个学艺不精,连人家一个照面都撑不过,用得着老子上去丢脸?”
“干嫩娘嘞!”
“平时老子叫你们好好练,一个个不是拉屎就是撒尿,真遇上事了就只能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我看你们这些年都练在狗屁股上去了!”
“三四十岁的年纪,练武十多二十个年头,结果还不如人家一个十八岁的野路子,你们不如拿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