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没事吧?还能动吗?”
Montagne将巨大的盾牌竖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他的身后是一片狼藉的药店。
药店的外墙已经被完全烧毁了,而药店的内部更是惨不忍睹,原先的那些家具全都被打的千疮百孔。
“我还好,Mozzie,Mozzie呢?”
Frost摘下面罩往地上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别激动,别激动,你的内脏被伤了,你需要静养。”
浑身是灰的Doc按住了想要冲到外面一探究竟的Frost。
“指挥官马上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休整。”
Tachanka头盔一半已经被削了下来,在他那被削掉的半边头盔之下,他的那张俄国人的脸,也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GLAZ,还能追踪到吗?”
Montagne虚弱的望向在一处制高点的GLAZ。
“我不清楚,还能持续多久,对方的移动速度很快,平均每分钟移动两公里,我们追不上他们。”
此言一出,现场的众人顿时沉默下来。
Tachanka懊悔的瘫坐在地上,尽管他那脸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不断的渗着血。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动作,Doc一直在四处游走着,给干员们打上一针又一针的激素。
所有人的眼里都带着一股怒火。
作为整合运动干部的弑君者,也捂着受伤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柳德米拉并不是很想离开这,也因此,在刚刚他们即将发生战斗的时候,柳德米拉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思考。
感染者可见的希望曙光,不再遥远而不可见的未来,让感染者真正重新变为人的钥匙。
单单是为了自己的感染者同胞,弑君者也愿意为此附上一份筹码,她不愿舍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