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沉默,那就要面对沉默着的亡者,逝者已逝,生命难存,你想赎罪?用自己的死亡?”
塔露拉抬起了头。
“你这是赎罪吗?你这是对他们的践踏,你这是对所有期待着你未来蓝图所构建的美好世界的毁灭,你这是对所有信任着你的人的不负责。”
小主,
“我……我……”
塔露拉被说的有点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并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气势,反而倒是像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有了基石为什么要放弃?有了希望为什么要舍弃?我们存在的意义不正是为此吗?”
“好好想想吧,有很多人会死,死在乌萨斯的城市,死在荒无人烟的冻土,死在泰拉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为你的过错赎罪去吧。”
爱国者说了一大串话,气都不带喘一下。
他红色的眼眸直直盯着塔露拉。
塔露拉被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盯着,越盯越觉得心里没底,越盯越觉得愧疚。
塔露拉整个人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她的心在沸腾,曾经为了感染者的那些理想,那些蓝图,那些构画,全都像一幅画一般源源不断的从脑海中冒出,并在眼前闪过。
如过眼云烟,但又都清清楚楚。
血液染红刀刃。
战斗不是为了杀戮才去战斗,战斗是为了保护才去战斗。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之后没有任何的回报。
乌萨斯的感染者们每时每刻都在遭到迫害。
他们或许会死在城市的街道上,他们或许会死在寒冷的冻土之中,他们或许会死在那难见天日的矿洞里,他们或许会死在感染者督察队的恶意毒打里。
这些死毫无意义,但如果他们能死在反抗这样压迫的道路上,或许他们会认为自己活过,自己为同胞们战斗过。
终有一日,这片大地会有一处属于感染者的归属的。
这是塔露拉曾经说过的话。
现在这句话又重新出现在塔露拉的面前。
不过,塔露拉虽然振作了起来,但其的眼神中依旧有一丝空洞感。
这位斗士依旧心存迷茫。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艘医疗运输机里。
某只鲁珀,哦,或许是伪装成鲁珀的潜行者缓缓从一处阴影中走出。
她看了看缝隙外面的庞大陆行舰不由得握紧了双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