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看了一眼陈若柏,笑着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出海,高中毕业后就成为了渔民。从切饵料的简单工作开始,慢慢的升级到在甲板工作、管理甲板,最后才成为船长。我从来都不否认因为我的爷爷、我的父亲工作出色,所以给了我锻炼的机会。但是我也非常优秀,所以他们退休了,我来管理船队。”
陈若柏就虚心问道,“我现在也在考虑管理团队,我现在有两个团队。一个在淘金,一个在海岸线吸金,看起来都做的不错。但是我的时间太紧张了,我没办法做到时间充裕。”
海曼就调侃说道,“是不是感觉到这影响了你的生活质量?赚到了很多钱,可是你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花钱,这个感觉真的很糟糕。”
“不,我只是单纯的时间紧张。”陈若柏也说道,“我们的工作有着极强的季节性,我们每年最多只能工作五到六个月,甚至比你们更短,我完全可以在淘金季结束后花钱。”
听到陈若柏这么说,海曼就有些理解了,不过也有那么一些羡慕。
实际上阿拉斯加的渔民也没办法做到全年工作,有些渔获也是分季节性的。哪怕海曼家族的船队可以捕捞的渔获种类比较多,可是要算上那些不适合出海的沿海季节,他们每年也有三到四个月是可以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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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也非常不错了,只是相比起淘金,这些渔民们的假期好像要更多一些。而知道在白令海捕鱼需要承受多大风浪和危险,陈若柏也不认为这些人赚钱就多么轻松。
淘金所遇到的那些危险比起渔民,简直是不值一提了。
海曼看着陈若柏,有些羡慕的说道,“我听说了一些你的故事,看起来你在淘金客群体当中的名气非常大。那些家伙很嫉妒你,他们觉得你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陈若柏对此倒不算意外,这不是自恋,“现在确实很容易听到我的一些故事,我的收获很多,所以我成为了焦点。少数裔、年轻的菜鸟,以及赚了很多钱,这怎么看都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焦点。我的成功不可复制,他们只能羡慕。”
陈若柏的性格本身就不算多么谦虚的性格,而且自信在美国这边也不是坏事,普遍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