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惜想了想又说道：

“那边那个空姐走过来走过去好几次了，眼神还老瞄你，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问你要签名了。”

“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说不定人家是要给我签名。”

钟选经常遇到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签名下面还有微信号的那种？”顾念惜问道。

“小姑娘很有经验啊！”

“我也收到过啊，有的还忘了写名字。”

钟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感觉有点凄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搭讪心爱的女孩，结果还忘了写名字。

“那你还能记得？”

顾念惜笑笑：“可能就是因为没写名字才印象深一点吧。”

“哈，这倒是个好方法，套路有点深呐！”钟选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顾念惜没理钟选的话，眼睛看着空姐的方向小声对钟选说道：

“一会儿她要是再看你，我就看着她！”

一句话让钟选哭笑不得，也不再说话，低头开始鼓捣起总谱来。

顾念惜还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做的，本来空姐跃跃欲试的像是要过来跟钟选说点什么，眼神一搭上钟选，就会感觉到一束目光迎上来盯着自己不放。

飞机很快到了京都上空盘旋，等待落地。

京都机场的日客流量很大，有时候还会遇到管制，不过很幸运，钟选他们这班飞机没等多久就降落在机场跑道上。

下飞机前，顾念惜偏头推推钟选问道：

“钟老师，你也算出名了，怎么也不戴个口罩，我这里还有一个，就戴过一次，你要不要？”

“没事，用不着，我刚刚不戴也没人认出来，再说反正你们也是走要客通道，我跟着不就行了。”

钟选一点也没在意，机场都会给一些重要客人准备要客通道的选择，尤其是明星。

并不是因为他们更重要，而是机场担心有粉丝堵在到达口，人少一点还好，如果数量太多，就会造成公共区域拥堵，机场是很烦发生这种状况的。

更让他们头痛的是，很多明星哪怕有这个钱申请要客通道，也不会申请。

因为他们要火，要曝光，要抢热度，要上热搜话题。

走了要客通道，哪还有操作这些宣传动作的机会？

真金白银雇来的粉丝，不用到极致，那钱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钟选就曾看到过类似的网络热搜，标题清一色都是某某明星现身机场，偶遇粉丝热情高涨接机应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