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风心里叹了一句,靠着椅背的身体轻轻跟着音乐晃动。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随着编曲在这一乐句变得突然的复杂绚烂,赵南风忽地坐直身子,擦得锃亮的皮鞋前脚掌紧紧蹬着桌下的地毯。
“这个词...马户,浑名,老粉嘴,这特么是什么意思?”
心中升起了些许惊怒,赵南风不敢也不愿相信这首歌的歌词会像他想的那样......
音乐还在继续,赵南风并没有关闭播放。
他还想再多听两句,他还想再确定一下。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随着“哎诶哎诶呀”一句尾音唱完,像是嘲讽又像是叹息。
赵南风彻底变了脸色,紧皱起眉头凸瞪着眼睛,一把将青花茶盏砸在地上。
瓷盏碎裂的声响惹的办公室外正在加班的员工都瞬间回头看着玻璃幕墙。
音乐进入间奏不久之后,故事又再度响起。
赵南风怔愣着,听着耳边讽刺的歌词,过了很久才咬着后槽牙狠狠念着:
“钟选,钟选,你怎么敢~!”
正当赵南风怒不可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敲开,慌里慌张进来的杜恒红着一张脸结巴着说道:
“赵总,不好了,葛宏说...那个疯狗...”
赵南风看杜恒大惊小怪的样子,想起他没把钟选的事办好,心里更加气恼了几分,痛声打断他骂道:
“你特么话都不会说了?又怎么了!”
“那个疯狗在微博上骂你是腐朽的枯木长不出新芽!”
杜恒话终于一口气顺出来,却听得赵南风血冲上头一声国粹未出口便仰头栽倒。
“不好啦,赵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