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赋税也就是一百万两,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是两千多万两而已。
但官员的薪俸,却要用掉一百四十万两银子,各藩王宗室,更要用掉二百多万两银子,更不要说那些未缴的田赋了。”
大明的户部,每年都会征收一次税,每年都有一次。
“也就是说,北面的小麦,南面的稻谷,加起来大概有一百万斤左右。
无田之人,另征其他之税。
单是从江南四个省份运来的粮食,就达到了五十万斤,但实际上,我们的库房里并没有那么多。”
怎么会这样。
“由于这次的地盘割据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这次的欠条,说不定就是永乐、正德这些年的欠条。”
百姓们的土地,已经被各大诸侯王宗室占据。
“这些人不用纳税,官府也没胆子上报。
而且征税也不完善。
而广西,贵州,云南,则是一次都没有收到。
因此,钞票是非常潮湿的。
朱由检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孙承宗所言,却是再一次注意到了劳役与连坐这两项新的问题。
这是怎么回事?”
白工。
“就像我们往京城运粮,每一次都要经过你的府邸。
自己拿食物,自己做工作。
搞不好,还会被打成猪头。
县令与县令的花轿破了,城墙倒塌了。
你也要白跑一趟。
甚至,他还被判了一年的刑期。
以十家为一甲,以十甲为一里,以十户为一屋,以十户为一屋。
如果不是因为丰收,我还去过五家呢。”
也就是说,其他五个家庭都要缴纳双倍的赋税。
“九个人走了,剩下一个人要补上九个人。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朱由检叫住了他:“陕西这么大的干旱,还用得着这个系统吗?当然,皇上。
钱谦益连忙说道,既然要当副手,那就得让皇帝对他印象深刻才行。
“怎么?钱谦益清了清嗓子,道:“陕西是个税收大省,地处偏远,很多人都会隐瞒,要是只收几个县的税,那么别的省的人,也会跟着收的。”
“学什么学,你没看到,但我能看到,用不了多久,整个陕西都会造反,你还担心别人学你?
“所以呢?”
朱由检沉声道:“食物比什么都重要。
“民不聊生,还管什么赋税?”
“以臣之见,陕西、河南、广西、贵州、云南五省赋税三年。”
啥?
“皇上,这怎么行?”
钱谦益连忙站了起来,躬身行礼。
“钱次辅是不是多虑了,皇上对我们这些平民都是仁慈的,你又何必如此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