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身边的李镇道:“你去将那块写着纳税的牌子取下。”
李镇抚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大门上的牌匾取了下来。
骆思恭站了起来,向朱由检行了一礼,朗声说道:
“老五面食,明崇祯二年六月。”
“斯金,这两个职位是不是都由我们负责?”
“没有。”
朱由检转头对赵老五道:“老板,你一个月的收入是什么?
赵老五毕恭毕敬的回答:“禀告王上,皇上手下留情,凡是月薪在十两银子之下的,一律收取九十两银子的房租,我们这一间小店,利润不高,每月只有五两银子,扣掉本金,一个月也就是三两银子,皇上给我们的九十两银子,实在是太少了。”
朱由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你这一份怎么卖?“王爷,一般情况下,一碗面才六七个铜板,我本来不打算卖那么高的,可现在粮价上涨了……”
掌柜的一顿饭能赚三个铜板,一顿饭就能赚三十多个铜板。
在这个时代,能够在面馆里吃到东西的人并不多。
九十个铜板看似不多,其实要三十个铜板,已经很多了。
朱由检又问:“那么,你要不要把钱交给别的人?”
赵老五沉吟着:“当然……每月上缴九十个铜板,还有各处上缴……少则三个铜板,多则十个铜板,少则五个铜板,少则十个铜板,不算太多,还有福龙帮,每月六百铜板。”
六百个铜板?
朱由检盯着那两个人,问道:“他们是来收钱的吗?赵老五赶紧道:“没有没有,我们已经在月初结账了,人家本来就是来吃饭的,只是我女儿无意中冒犯了人家而已。”
原来是这样。
朱由检灵机一动:“但他也不是真的要去当什么英雄,否则这么陈旧的故事,早就被人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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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朱由检一把抱住了赵翠儿,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说吧,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对你?赵老五站在后面,一言不发,心里美滋滋的。
赵翠儿指着常威道:“就是他,就是他!
哎呦……”
常威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属下认罪,属下有罪,属下……”
“好吧,那福龙帮有几个人?”
另一边,阿鬼战战兢兢地说道:“属下只知道北城有3000人……属下是按照帮主的要求,每条街一间铺子五百铜钱,属下就要六百铜钱,一个月下来,这条街上一百六十间铺子,也就是八十两银子。”
八十两银子!
你知不知道,在北京有几家商铺?
朱由怒极而笑,道:“好大的口气!”
骆思恭,你让人将那位所谓的掌门请来!
那两个士兵立即朝外面跑去。
朱由检将赵翠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摇了摇,问道:“怎么称呼?”
“翠儿,你也太老土了吧?”
赵翠儿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好奇怪的名字。
但皇上给她起的名字,她也不好拒绝。
“老爷,你说这只鸟和这只鸟相比,哪只鸟更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