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我跟你拼了!”

央央正欲答应,一半大的孩童从门内突然冲出来,手里握着把剪刀狠狠往王二腹部扎去。

可惜光有气势没有杀伤力。

他还未近到王二跟前,就被他一脚踢开。

“小畜生!还想杀老子!爹娘不要的玩意儿,谁给你的胆子拿刀子捅人!”

付长愧小小的身体似风中残叶,被狂风飞卷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

王二被惹怒了,大步过去,蹲在他面前,掐着他的脖子企图将人掐死。

“啊——”

突然,他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迫使他松开手里的人。

“放开他!王启,你敢伤他,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央央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带血的簪子,扎了王二一簪之后,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妈的!一个个都是犟种!”

王二顾不得背上的疼,站起身大步逼近央央,“你刺啊,你要是敢死,老子现在就将这臭小子丢进楼子里,让他受尽凌辱,被千人万人骑!”

京中不知何时起,兴起了男风,不少达官显贵玩女人觉得没意思,转而盯上了男人。

京里单单供男人们消遣的小倌馆就有四五家。

央央偶尔上街,听一些醉汉当街讲述过,略有所闻。

她死不要紧,可长愧不能有事。

一滴泪划破花颜,凄恻的眸光带着乞求,“不要!你别伤害他……求你……”

央央妥协了,丢掉簪子不再反抗。

没人垂泪是何等风情,王二立刻过去揽着人哄,“哎哟哎哟,好了好了,这么多人呢,可不兴哭给他们瞧。等晚上爷疼你的时候让你哭个够。”

“不!小姑姑,别跟他走!别……”

旁边的仆从一脚踹过去,叫付长愧失了声。

王二不再耽搁,打横抱起人大笑着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