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柔柔的,姿容婉约,二十几岁的年纪不会太过轻浮妖媚,有的是落落大方和极具主动性的带有一点侵略性的占有欲。

他刚才不懂周贤淙为什么说虞夫人暗地里欺负央央。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央央性子婉柔,从不与人争抢什么,年纪又小,遇到虞夫人这样的,吃亏是必然。

而虞夫人去年就有心嫁给他,这份心思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付霖威自责,昨日太高兴没注意分寸,表现的与虞夫人过于亲密了些,以至于小姑娘误会了。

他躬身与虞夫人见礼,将客气疏离摆在脸上,“有劳虞夫人了,这些小事下面的人做就是,夫人来者是客,无需委屈自己。”

虞夫人瞥了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心里暗骂:昨天帮了你大忙就笑脸相迎,才过一夜就变脸,白眼狼!

她莲步轻移,缓缓靠近,深情款款望着他,“可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

付霖威不自主往后撤了一步拉开距离,“付某谢过虞夫人美意,只是……”

他还在思量要不要挑明了拒绝,虞夫人却不给他话出口的机会,往前进了一大步,两手扯住他的衣袖,“我自愿的!我将一颗真心尽数给付予你,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啪——

碗碟碎裂声从远处的堂上传来,付霖威望去,看见一抹柔绿裙摆消失在墙角。

付霖威心头一惊,正要挣脱去追,却听大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看来刘某来的不是时候啊,哈哈哈哈……”

他看向门外,郊州知府刘燮带着随从站在门外。

刘燮拱手道:“听说鲁国公世子到了,刘某过两日举宴替他接风,特上门来请。”

又看向虞夫人,“虞夫人也回来了,也一起赴宴吧!”

说罢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遍,高深莫测笑着捻了捻胡须。

虞夫人行了一礼,比手请刘知府入内,待人在堂上坐了才说,“我去叫时域。”

等人走不见影了,刘知府调侃付霖威,“付将军这是好事将近了?”

他朝人消失的方向点了点,“虞夫人当年随夫家来郊州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夫君过世,寡居多年,手里握着丰厚的钱财不说,兄长还是公爷,将军好福气呀!”

付霖威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全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他摆摆手,“大人莫要玩笑霖威,坏了虞夫人的清誉。”

刚才在门前,刘知府可是亲眼见两人在大门前便腻歪上了。

此时付霖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看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