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绯月翻了个酒醉的白眼，“想多了，是我自己通知司机过来的。”

......

宾利车上。

程溪是有五六分醉意的。

这份醉意没让她发酒疯，也还认得清人，甚至，脑子暂时还是能勉强转动。

“我不是说让你别来接吗。”她嘀咕，“不对啊，我也没告诉你唱歌的地址。”

“我本来回了老宅，不过后来绯月打电话给家里司机，说是今晚跟同学聚会，会喝酒，让司机晚上十一点半过来接她，我猜想你们在一起，所以向绯月问了地址，过来了，我没让她跟你说，免得搅了你兴致。”裴晏舟握住她一只手解释。

程溪喝了酒，脑子空空的，听到他说的话，往常还会掩饰一下，今天直接面露娇憨的哼哼，“她总是背地里跟你通风报信。”

“什么通风报信，我是关心你。”裴晏舟说道，“忘了上回你们两个在酒吧喝酒差点出事的情况吗。”

“这次我们人多吗，你不来接也没关系啦，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

程溪嘟囔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是回公寓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