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心脏仿佛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恼怒,凭他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敢骂他愚蠢。 站在他面前的,如果不是程溪,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弄死他的方式。 至于另一半是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死死的看着程溪。 他曾经爱程溪的冷静睿智。 认为他比别的女人要聪明果决。 她确实果决,他没看错人。 但这份果决却残忍的可怕。 “我愚蠢?”裴晏舟不敢置信的找回自己粗哑的声音,“程溪,是不是我冷血无情,你就认为我不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