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做梦？

这是苏阳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的经历。

睡觉的作用是恢复身体，令大脑休息。

苏阳在很早之前，便用冥想代替了睡眠。

房间中的浓烟顺着苏阳的鼻孔被吸入肺部。

随着烟雾吸入，苏阳的意识逐渐剥离。

一尊绿色的月亮出现在苏阳头顶。

苏阳努力聚集自己的意识，令自己做一个清醒梦。

“梦的源头是想象力，有巫师说过梦是想象力与现实的交界，那么你的现实与现象是什么呢？”

“建木。”

苏阳身边的场景已经大变模样。

一望无际的平坦沙地被洒下一层银光，疏松的土壤山河生长着大小不一的环形坑。

“明明是到了月亮上，天空中却还有一尊月亮。割裂与现实，是因为这片梦境是两个人共同组成的吗？”

天空中的绿月明亮，绿色的光晕罩住月亮，散着一层绿雾。

苏阳立正身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虔诚了一些。

“伟大的绿月，我祈求您的眷顾！”

无事发生，令人尴尬的无人回应。

“果然，建木的意识已经彻底沉浸在了突破当中。”

苏阳发现这一点之后，反倒是挠了挠头。

以建木那个对付筑基都要亲自下场的风格，势必会留下后手，防止有人在他突破境界时作妖。

相比于应对某个未知，他更愿意敌人是已经知道的建木。

但现在的建木并没有关闭接受祈求的通道。

虽然他不会做出任何回应，但对于巫师来讲，就和搂起衣服露肚脐没什么区别。

可惜苏阳现在实力不强，否则还真可以尝试分出灵魂去奴役建木。

在确定建木的意识确实陷入休眠之后，苏阳立刻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伟大的绿月，月亮碎了。”

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