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哦哦”了声，“您查方秋老家干嘛？”

“过去找程溪。”

裴晏舟说完挂了电话。

杨凯一脸懵，他感觉老板疯了。

第二天，杨凯把方秋老家的地址交到裴晏舟桌上时，一言难尽的道，“我查过了，裴总，那地方在农村，离苏城太远了，交通好像也不是很方便，还在山沟沟里面。”

顿了顿，大着胆子补充了句，“裴总，我......我今年过年要去我女朋友家那边见父母，不太可能......陪您过去的。”

意思是......您自求多福吧。

他才不要大过年的去那种山沟沟里。

“嗯。”裴晏舟拿过那张写着地址的纸，“帮我订过去的飞机票。”

杨凯只能继续提醒，“裴总，我刚说的可能不是很详细，程溪老家的地址离最近的机场有四个小时的车程，而且因为过年，很多人都放假了，您到当地后，租车、打车什么的都不会太方便，我的意思是......您去的话，自己开车去比较好，开车的话，也就二十多个小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