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守着前来办案的警察哭的昏天暗地,“你们一定要给我儿子做主啊,他这是重伤啊,医生刚给我儿子头部缝了针,他刚醒来一会儿,说难受、头痛,吐的时候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医生说他这是砸坏了脑袋引发了癫痫,他才十九岁啊,以后可怎么办。”
凌父也难看着脸色,“你们可不能看我们是外地人就帮着凌筝欺负我们,她就是个疯子,当时现场很多人都看到了,她还想来第二下,这不是冲动伤人,是蓄意杀人。”
“对,她想杀了我儿子。”凌母哭着说,“我真后悔当初生下她,还辛辛苦苦供她读书,如今她在苏城找到工作,立刻就翻脸不认人,没良心啊。”
凌父也抹了把眼泪,“我们把钱都给她买房子了,现在手里连给儿子交医疗费的钱都没了,麻烦你们让凌筝把钱交出来,给我儿子交点医药费。”
警察将口供录下来,“好好,我们会督促凌筝尽快赔偿的,当然如果你们私底下能达成和解更好,毕竟凌筝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我们没有这么恶毒的女儿。”凌母生气的说。
送走警察后,凌母咬牙切齿的道,“早知道当初我该扔池塘里淹死她的,就不该让她活着长大。”
“你声音小点。”凌父提醒。
“昊儿变成这副样子,我根本没法冷静。”凌母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