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把头往后挪了一下,躲开尹秀的手,“前两天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火屎哥好好地在吃宵夜呢,不知怎么的就咬了我一口。”
大口撸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两个小孔,伤口发黑发胀。
“伤口不深,我就没当回事,随便上了点药,可我这两天总感觉浑身一会发冷一会发热,我怀疑火屎哥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尹秀皱眉道:“不是狂犬病。”
大口大喜,“还好,我还以为畏光畏风,肯定是中招了,不是狂犬病,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吧!尹工?”
“也许吧……”
尹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敷在伤口上,还好,如他预想的那样,滋滋作响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一下疼的大口哇哇大叫,额头上立即出现豆大的汗珠,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像一张白纸了。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尹秀的手像铁钳般夹住对方的手,过了好一会儿,烟雾和声响才逐渐消散,大口也终于解脱,吐出一口浊气。
那原本肿胀,发黑的伤口已经平复了,只留下两个孔洞,像是针孔。
尹秀又拿出剩下的糯米,“每天三次,喝水的时候混点生糯米下去,很快就能好。”
大口愣了一下,“尹工,原来你还是个医生?”
尹秀摇头,“头疼脑热我不会治,花柳淋病我看了也害怕,但唯独这个病我能治,你呀,就是做太多,太累了而已,跟被火屎咬到没什么关联。”
大口表情放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我最怕的还是影响到工作,我都好几天没上班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路易吉先生也会很困扰呢。”
“挑!”
尹秀起身走了出去。
……
火屎原先也是厂里的,不知道从哪里纠集了一帮打手,美其名曰做保卫工作,其实就是收了路易吉先生一笔陀地费,在厂里住了下来而已。
后来李元良来了,因为有个在警署当差的姐夫罩着,轻而易举就把火屎赶出了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