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达摩院我知道,负责打架的,文殊院,白纸扇嘛就是谈判的,戒律院肯定是谁犯了帮规,给他开香堂的,净心院是干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阿癫也有些发愣了,用蒲扇扇柄挠挠后背,“唔……也许是负责把人的心肝洗干净的吧,和尚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这个大师兄,平常也轮不到他出手,有什么事,另外两人就搞定了。”
“哦,就是负责撑场面,掠阵的嘛。”
尽管嘴上说的轻松,但尹秀心里对那个人却颇为谨慎。
另外两人虽然实力强大,可尹秀只是看一眼,视线便牢牢被那人吸引,同时也感受到那人身上如山倒来的压迫力。
摩空虽未出手,但确实可能是三人中最强的一个,洪德寺卧虎藏龙,这人一动不动也能稳坐首席,肯定有他不必言说的原因。
阿癫摇了摇扇子,驱走几只烦人的苍蝇。
“所以和尚我说,你能在那几个人手里跑出来,还真的是了不得哦……”
尹秀笑了起来,“运气好罢了,要不是拙空一开始有些大意轻敌了,我都不一定能过他的手。”
阿癫点头,“那家伙最不能打,所以才让他去达摩院了。”
“……”
休息片刻后,尹秀感觉浑身上下那种开裂的痛楚已经逐渐消失了,看来之前不管是受的皮外伤,还是内伤,都已恢复。
活动了一下关节后,尹秀便打算离开。
在这时,阿癫又叫住了他。
“小哥,伱是不是想去地底下?”
尹秀点头,“当然,要不是为了这个,我不至于被那几个所谓高僧打的半死了。”
听到这里,阿癫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尹秀问道。
“你想去你就跟我说嘛,跑去跳井做什么?和尚的后院,就有一条通往地底下的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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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尹秀一下站了起来,“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阿癫看了他一眼,“你又不问我,我怎么答你?而且我是癫的嘛,你以为我是正常人啊?”
尹秀顿时感觉原先舒爽的头又开始疼了,揉了揉额头后,他问道:“那你所说的后院,在哪?”
阿癫用蒲扇指了指后边,那个被他称作“后院”的地方,只是几块磨盘大的石头围成的一个小小空间。
不知怎么的,一看到那里,尹秀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不是吧?你要我去茅厕?”
“茅厕是什么?”阿癫反问道。
“那,那块地方,你平常用来做什么?”
阿癫反而对尹秀的疑问感到奇怪,“睡觉咯!晚上不睡觉做什么?”
说着他又生怕尹秀看不懂,快步跑到那边,或卧或躺,像做体操一样,在几块角度各异的石头上摆出各种动作。
尹秀看着,只觉得这和尚大概是那种睡相不好的人,不然不至于整夜翻来覆去地折腾,谁要是跟他住一个屋檐下,估计大半夜有的折腾了。
摸了摸头发,尹秀问道:“那我们怎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