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拱手一礼,应道:“东哥教诲,白浪一定谨记!”
“嘿嘿,你小子懂事啊!就这礼数这一条就能在刀馆里吃得开。刀馆里的人十个九个都是横的,打不过可以,服输服软难。并且一个个不学无术根本难有一个“礼”字。特别是在街游子和腰刀子这两层更是骂骂咧咧下三滥的比比皆是,难入人眼的。
你知礼,脑子再活泛些,日后大有盼头!
还有,我听说东市这边钱坊档口要做调整。应该是两个档口太张扬,所以应该是要合并为一个大的,然后再换掉一批人手,轮着免得一个地方待久了手脚出问题。所以呀,你若是能去那边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怎么才去得了。那就看你选的什么任务了。”
见白浪还要再问,周东却是连连摆手,笑道:“你小子不会以为我啥都清楚吧?我虽然在刀馆时间长,但说到底还是一直都在街面上混的,能提点你的都已经说了,后面你自己想办法。看运气了。”
“别呀东哥!您人面熟,门路多,我这无依无靠的只能指望您拉一把了。您看再帮帮忙呗!”白浪一边拱手作揖,一边从怀里拿出来一封银钱就要塞到周东的手里。
周东嘿了一声,把白浪塞过来的钱推了回去。
“干嘛?寒碜你东哥呢?还是觉得你东哥只会见钱办事?”周东脸一垮,颇有些怒意。
“没有东哥,这不是不想您白忙活嘛?”
“哼,你小子想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人情这东西虽然不便轻易给出去,但该给的时候还得给。关系单靠这玩意儿长久不了!”指了指红封里的银钱,周东撇了撇嘴,一副看穿白浪的样子。
说实话白浪还真有些尴尬。特别是周东点穿了“人情”二字的时候。他还真有不想轻易欠下周东人情的意思在里面。
但诚如周东所说,有些时候人情该欠就得欠。想要玩花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的。
白浪也不装,直接低头道:“东哥教训的是,白浪确实贪心了!还请东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