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白浪这才开口说话,但不是对被刀子架脖子上那位,而是地上鼻青脸肿的自己人说的。
此时地上的腰刀子连忙起身,背后的踩踏已经没了力道限制他了。
“镇堂,属下给您丢人了。”
“行了,打架打不过而已,有什么丢人的?去把我们的人都喊起来,妈的,找事找到刀馆头上了都!”
一边安排手下去招呼人,白浪一边从被自己制住的人腰间扯下来一面铜牌。上面刻字和纹路居然与白浪腰间的很像。
“原来是林座刀门下的人,难怪这么不懂规矩又蠢笨。”白浪抬手就将铜牌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将对方正要说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接着白浪看了一眼对方身后几名本来看笑话此时变成怒目而视同伴,继续道:“花楼规矩,姐儿和房间都是先到先得,不可在花楼动手。这规矩你们既然不守我就教教你们。”
言语到此,周围本来饮酒睡着没被吵醒的白浪的人全都冲了出来,见白浪亮了刀子也都心头血气上来把自己的刀子也拔了出来。过道两头加楼下,把对方几人围得严严实实。
“你动的手,你不守规矩在先,所以要你一只耳朵不过分吧?”白浪偏着头,脸上煞气骇人。
“呜呜呜!”
不理嘴里塞着腰牌说不出话的对方,白浪手里短刀突然贴着对方脖子往上一撩,对方的耳朵便齐根被切了下来,啪叽掉在地上溅起几缕血迹。
“其他人,伱们动手,狠狠地揍一顿,再从窗户扔出去。”
“是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