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那人似乎身份不一般,说话和气度上都带着俯视的味道。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痕迹。倒是后面那人看得出事事都是旁从,都以前面那人为主,而且腰间有州府玉中的牌子,据说是军伍里身份,还是个主官?”
“挂军伍牌子的那人脸上做过易容,军中的手法看不真切面貌。但军伍里能挂这种主官令牌且姓张的只有一人,就是现任州府军主兼任血卫统领的张阳松。
而这次张阳松是陪着一位国都的贵客过来的,应该就是另外那人。张阳松后面挂上牌子应该就是要亮明身份,也是警告咱们不要惹到他陪同的那位贵客。
我在座刀那边就是听座刀说这个紧急的消息,让我下来给下面弟兄好生说说,没想到你这边上报的人就跑了过来。还好,离得近,不然还真不晓得会不会有麻烦。”
白浪心里也是一惊,他之前有猜到那两人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一个是州府兵主,另一个是来自国都的大人物。不过也好在谨慎,之前言语上应该没有冒犯才对。
“蛇爷,那张兵主在州府属于什么人物啊?”白浪一脸好奇。
刘蛇却摇着头说:“什么人物,大人物呗!听说张兵主靠着一身谋略和超群手腕,是能硬生生的以普通人之身在州府府主门下排在前三的人物。”
“啊?普通人?”
“呵呵,确实少见,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你先下去,刚才两人的样貌找人画出来,给下面兄弟们看。免得招惹到。”
“好的蛇爷,我马上就去办。另外,刚才余下的那些钱是入钱坊的账目还是?”
“别,那些钱等会儿要退回麻绳巷的。那是座刀临时批的,用不完也不能留在咱们手里。”
白浪应是之后退了出去。刚出刘蛇的公廨房,他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那位张兵主身上有着明显的炼气士的波动。并且波动起伏很大,就好像是受了严重内伤的样子。结果刘蛇却告诉他说那不是什么炼气士,甚至不是一个武者。
是刘蛇的消息错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